向天明杂乱无章的脑子中满是不可能的咆哮，原本以为只可能是乐乐双胞胎的香可可，最后竟然是姜乐乐，他再次看向香可可，记忆中的人儿在此刻重叠。
“你怎么了？”香可可担心的问道，向天明怪异的脸色让她有些担心和……害怕。
“不，你是香可可，不是姜乐乐。”向天明满脸痛苦的说道。
原本在五方世界找到些真实感的向天明此时再度陷入虚妄之中，他没来由的回忆起大师生前讲经说的一句话“见者未必为真、思者未必是假，境由心生、心随境转”。
他隐隐的摸到什么，但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嗯，我现在是香可可。”可可重重的点点头道，她不想再回忆那段悲惨的岁月。
“是了，你现在是香可可。”向天明强压心中的迷惑，身体停止颤抖，接着说道。
“你醒来便在西塔吗？”
“也不是，老师，吕博士是在中塔附近的聚落中带我去的西塔。”香可可回忆道。
“可可，你还要在东塔待多久？”向天明问道。
“嗯……半年左右。”香可可突然发现自己一直被向天明亲昵的称呼，没来由的有些害羞和熟悉，就好像已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
“我要去趟北塔办件很重要的事，如果我半年没回来，你去西塔等我，我来找你。”向天明承诺道。
“嗯……那你小心些。”香可可脸蛋通红的埋下头，有些不敢看向天明。
向天明微笑着挥手告别，念头通达，他知道有一张大网带着让人无与伦比的恐怖窒息感缠在他的身上，但那又如何呢，答案永远在路上、真相在风中飘舞，天明终将揭开黑夜……他需要在不断的行进中判断真实与虚妄。
看着想消失在原地的向天明，香可可的目光出奇的宁静，此时她不再用研究者的视角注视向天明，她只是安静的看着、安静的等他找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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