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陈雯接过水，一饮而尽，忙活了一晚上，也没什么空闲去喝水，此时这杯水对她来说，解渴最妙了。
“我说，你要不要考虑搬离这里啊？以你的工资，实在是没必要住这儿，我都替你觉得憋屈。”陈雯不死心，继续劝说。
池欢摇摇头：“我想尽快筹钱，还给战寒琛，跟他划清界限。”
“这里租金便宜，离蓝调近，是最好的选择，如果换别的地方，我要抽出来的租金更多，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跟他划清界限。”
“我忍忍就好了，反正从小吃过苦，这点苦不算什么。”
陈雯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再强求，打了个哈欠：“行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回去休息了，不然今晚没力气上班了。”
送走了陈雯，池欢洗了个澡便直接瘫到床上，后背触碰到床垫的那一瞬间，只觉得一身疲惫瞬间瓦解。
她没空胡思乱想，阖上眼睛很快入睡。
接下来的日子，她每天都是同样的作息，两点一线到蓝调工作。
陈雯还算比较照顾她，每天跟她一起上下班，偶尔会开开玩笑。
在这苦味的日子里多了一丝香甜。
一个星期过去了，池欢以为自己能够适应这样的工作，却不知怎的，她只觉一天比一天累，腰也变得酸了。
甚至嗜睡了不少，每天回到地下车库，躺下就睡着。
这日，送完了几个包厢的酒，陈雯让她过去一起吃宵夜，凌晨了，不吃点东西顶不住。
今天是奶油蛋糕，池欢喜欢，多吃了两口。
可再吃第三口的时候，她忽然一阵不适，胃翻江倒海起来，捂着嘴巴往不远处的洗手间跑去。
陈雯见状也赶紧跟上去，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给她递纸巾：“怎么了？不舒服吗？”
池欢眼睛酸涩，根本没有功夫回应陈雯，吐不出来东西，却觉得整个胃都要吐出来了。
“你这是生病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呕……”
话还没来得及说，池欢再次捂着嘴巴到一旁干呕起来。
又持续了几分钟，她浑身冒冷汗。
“我看你这样子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就当你请假。”
陈雯提议，池欢本想拒绝，可自己是在没力气，只能点头。
换好衣服，陈雯本想送她，刚好有新的客人来，她抽不开身，池欢只能自己离开。
走到蓝调门口，一阵风吹来，池欢的不适有所缓解，正拿起手机准备打滴滴，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嘴巴，她挣扎了几下，没了动静。
几个人将池欢抬上商务车，朝着郊外的方向驰驱。
池欢是在疼痛中醒来的，睁开眼睛，头顶的灯光照得她眼睛刺痛。
还没缓过神来，一个巴掌落在她的左脸，紧接着右脸也挨了一下。
两边脸颊都火辣辣地疼着。
“这个小贱人，我看你还装死到什么时候。”
这个声音……
是池柔。
总算是让她逮着机会了。
池欢心中苦笑。
突然，头发被人一把抓起：“醒了就说话，别给我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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