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张素手都没抬一下。
苏夏活生生一个人，就凭空消失不见。
这恍如神迹的大变活人，让几个唯物主义科学家都被震慑住了。
魏知行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沉声问起那个叫王亮的年轻人，“你刚才说，你们所长姓谭？”
王亮还有些走神，被魏知行这么一问，条件反射般后退半米。
惊恐的看向魏知行，好几秒才表情回暖，“是，是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张素也走近来，补充道，“那，你们所里，之前有没有一个姓潘的学生？或者是实习生？”
“有，有的，所长的小徒弟，就姓潘！好像，大家都喊他潘潘……”
林珏鸣抢着回答，生怕王亮答错似的。
谭教授的学生那么多，王亮来所里又迟，他可不相信，王亮能记得所里全部的学生。
又见识过张素和魏知行的本事，他已经坚定的认为，诚实才是此刻最好的态度。
因为说不准，他们一生气，也会像扔苏夏这般，将他们也扔出去。
老实交代，总归不会错的。
林珏鸣的话，让张素二人都鼻腔酸涩了一下。
潘潘生前，就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想要找到他的老师谭教授。
可终归是世事难料。
张素将林珏鸣这些人抓来，本该多的是机会让潘潘跟他们见一面。
就算这些人里没有谭教授，也大抵是他学习的科研所熟面孔。
可谁知，近在咫尺，却总是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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