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把酒杯放下来，抬头望着调酒师，缓缓开口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
调酒师听到这个比喻，轻笑一声，把酒杯放下来，自嘲道:“有这么明显吗？”
白钰点了点头。
明显，太明显了。
一开始说那个故事的时候，调酒师的表情都要哭出来的样子，要不是事情发生在1926年的，白钰都要怀疑是他本人了。
调酒师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很烈，把心中的酸楚压下去不少，“不说我了，说说你。你刚刚进来的时候，表情可像是自己玩具被人抢走的样子。”
白钰闻言，眉毛一挑，猛吸了一口酒给自己壮胆，思索片刻把自己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你说，如果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抱住撒娇，男人没有推开，你说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
“男人和女人，你说能有什么事？”调酒师道。
不就那点事，你情我愿，一个挨打一个愿挨。所以陆成晏没推开沈星，是喜欢她的？
那不对啊，喜欢的话为什么要吼沈星，而且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陆成晏不但不喜欢沈星，甚至说得上讨厌。
“如果那个男人吼了那个女人，还表现很讨厌的样子？”白钰道。
调酒师挑眉，看向白钰，这互相矛盾的话，“那不就是讨厌了吗？不甩开那女人的手，应该是对方的教养礼数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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