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首歌谣，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歌谣，是……是谁教你的？”
李婷婷愣了一下，然后笑道，“好听吧，我也不记得是在哪里听到过的，只是自己随便一哼，觉得挺好听的。”
是了，随口一哼便是熟悉的曲调。
上一辈子，阿娘就是哼着同样的小曲，哄着他睡觉的。
李婷婷将情报给了孟曌，孟曌坚决不要。
“这是命令，我知道你想替我杀开一条路，但是这条关卡通了，下一条关卡呢？”
“他们已经基本能够确定我的身份了，而在他们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杀猪匠。”
“听我的，一定要将情报带出去，人民需要你。”
……
那一刻，李婷婷眼光灼灼，让孟曌想起了阿娘上一世讲着和父亲相遇时的神情。
孟曌看着敌人将李婷婷带走，手中的拳头握紧，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情报在他的身上，那关系着无数人的性命，关乎着李婷婷的牺牲。
上一世的顾朗星救不了自己的阿娘。
这一世的孟曌同样救不了自己的战友，李婷婷。
孟曌死的时候，酷刑一道接着一道的招呼在了他的身上。
但是孟曌从始至终都没有服软过，口中没有透露任何有用的信息。
只不过孟曌一直在想，好疼啊。
不知道李婷婷死之前是否也遭受了这番对待。
最后孟曌在闭眼睛的时候都在想，下一世还能不能遇见阿娘的转世了，他们能不能多些时间相处，好好的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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