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瓷打开酒瓶,伸手拿过一个夜光杯,清醇的酒水落入杯中。
顾盏瓷递给周浔,“给。”
周浔接过酒杯,薄唇酌着酒水,不缓不急地喝入口中,喉结微微滚动了一番,酒水落肚。
他看着眼前的顾盏瓷,没有动作,道了句,“你也喝,光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
“好,我也喝。”
顾盏瓷还打算着,假酒度数低,让鹤亭多喝点,万一鹤亭先喝醉了,她就可以、对鹤亭酱酱酿酿啦~~
没料到,她的计划全然失效。
仅仅只是喝了一杯酒,顾盏瓷就感到有些头晕,她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周围的世界仿佛在转圈圈,脑袋有嗡嗡嗡的响。
酒杯滚在地上,因为她的手,已经拿不稳酒杯。
而周浔伸手提起酒瓶,往自己的夜光杯,又倒满酒,甚至,将自己的杯子,递到顾盏瓷手中。
“来,再喝一点。”
“这瓶酒价值千金,不能浪费了。”
没有人比周浔再清楚不过,这瓶酒的度数。
虽然有浓浓的桃花香扑鼻,但并不是桃花酒,也不是掺了水的假酒,而是极容易让人醉酒的上好陈酿!
他饮的第一杯酒,并未喝尽。
而是借着衣袖遮挡,将酒水全洒在地上。
顾盏瓷不知内情,还沾沾自喜,想要把周浔灌醉,她喝的猛,一杯酒下肚,人就已经醉醺醺。
此时此刻,靠着椅子,不断喘息,脸蛋泛起了一片红晕。
“你说什么……价值千金?”
“赵鹤亭,你怎么……说胡话啊?你又不是……高富帅,还能有钱……买价值千金的酒啊??这不是……这不是假酒吗?”
顾盏瓷断断续续的呢喃,心里想着的话,完全直白的脱口而出。
“还有啊,你长得真好看……怎么比两年前……好看那么多?明明……明明还是那张脸呀……”
每次说几句话,顾盏瓷就要努力的大喘气,她感受到,自己的胃里烧灼不已。
周浔那双深墨色的眸子,此时此刻,牢牢紧锁着眼前这张脸。
他心里打着腹稿,盘算着,该从哪句话开始审问,但也就是一瞬间的犹豫,这柳氏女竟从椅子起身,扑到了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
顾盏瓷身上特有的淡淡体香,混合着上好陈酿的清香,香气袅袅,彻底笼罩住周浔。
当那娇软身躯贴过来,周浔的身体一僵,下意识想将她推开。
可脖颈处,她嗓音柔柔,唤了句,“鹤亭,我想亲亲你。”
这声音呢喃不清,仿佛在撒娇,显得顾盏瓷整个人娇憨极了。
周浔的手,顿住了。
从未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
可此时的顾盏瓷,小脑袋拱在周浔的颈窝处,柔软的嘴巴,甚至蹭上了周浔的喉结。
“鹤亭,你让我亲亲吧,我想亲亲你,你别躲……”
周浔不禁回忆起曾经,母亲给他安排了通房,可他实在嫌弃那些女子的谄媚与刻意奉承,因此,并不曾亲近过。
即便他如今娶了妻,于男女之事上,依旧寡欲,更遑论这般被一个女子靠近。
他的思绪沉沉浮浮,骤然间,喉结处传来一阵被牙齿咬住的刺痛,周浔回神了。
狭长的凤眸里一片清明,想到自己的正事,他的手,随即握住了顾盏瓷的后颈,立刻开口问:
“瓷儿,你知道建州铁矿吗?”
顾盏瓷抬起头,而男人的喉结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牙印儿。
“铁矿?什么铁矿?”
周浔看到她回应,心里一动,表面却波澜不惊。
“瓷儿,建州有铁矿吗?柳伯父是不是在帮北疆王管理建州铁矿?”
二人紧紧相依着,从远处看,仿佛一对恩爱眷侣在耳畔低语。
“没有铁矿……我……我不晓得建州铁矿在哪里啊……”
“鹤亭,我还想亲亲……你的嘴巴,你再让我亲亲嘛……”
周浔原本在思考,难道建州真的没有铁矿?紧接着,就被柳氏女的下句话,冲击的头皮发麻。
随后,便是一张柔软的花瓣唇,贴上了他的薄唇,男人并不知道,他的耳根子通红通红,红的滴血。
周浔用自己最大的意志力,推开顾盏瓷的脑袋,那紧贴的唇瓣,终于分离。
“瓷儿,建州怎会没有铁矿?”
“你可否记错了?建州一直有铁矿,柳伯父还帮北疆王屯兵。”
喝了那一杯上好陈酿,顾盏瓷渐渐失去理智,只记得要吃周浔的豆腐。
而周浔,也并不担心眼前女子会怀疑什么,他放心大胆的审问。
“柳伯父,谁是柳伯父?”
“鹤亭,你只有一个柳义父啊。”
顾盏瓷突然的话语,让周浔意识到,原来,这个“赵鹤亭”,还是柳毅收的义子。
“我说的就是义父,你方才听错了。”
“对了,瓷儿,你为何突然请夫子习字?”
“是碰上什么疑难杂句?要不你说出来,我给你解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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