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选一个。”
“财富吧。”
楚长沨沉思了一会儿，看他的眼神越发意味不明，陆一斐被看的有些发怵，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问这个干嘛？”陆一斐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楚长沨没有回答，他继续发问：“你为什么会选择财富，即便抛弃所有也要选择它吗？”
“？”陆一斐满脸疑问。
他沉默的时间越长，楚长沨的脸色就越发凝重……
“这是什么评判人的测试题吗？”不安之下，陆一斐平生第一次这么小心翼翼的问。
“不算，注意力集中点，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我为什么选择财富？这还不简单？因为财富能买来权利和地位，拥有它就等于拥有了所有。”
“你想当官？”楚长沨静默一秒又问。
“？”
“你不想？”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他还是顺着他反问。
“他是做什么的？他能帮到你什么？”
“什么东西？谁？”陆一斐皱眉，逐渐觉得他的问话不对劲起来。
“嗯……带你步入歧途的人……”楚长沨纠结了下措辞，还是决定委婉点。
“什么步入歧途？我做什么了我？”
“我一没犯法二没违纪。天地可鉴，我是社会的良好公民，谁敢带我步入歧途，我第一个告他。”
陆一斐实在想不明白，他这样正直的小伙看起来这么像犯罪分子吗？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们说，我们尽全力帮助你。”楚长沨罕见的从冰箱里拿出瓶椰汁，打开易拉罐的口子，递给他。像是要和他促膝长谈般。
“等会儿！什么东西？”陆一斐满脸问号的接过。
楚长沨的余光看向桌子上的那束花，陆一斐顺着他的视线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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