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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电话被挂断，弹回消息页面。
槐枝没有理会，下楼觅食去了，肚子咕噜叫了。
黄姨看到她下来，焦急询问她好多了吗。
小姑娘出声，声音格外沙哑，有点像唐老鸭。
被自己的声音都吓到了。
“好多啦。”
“黄姨，早上的粥还有吗？”
黄姨回复着她，去给热起来了，“有的有的。”
门口大门开启，槐枝看着两人愣住了。
路珂出于担心，硬是要跟着季思礼回家。
之前他也来过几次，但这次却不同以往。
流感是容易传染的，小姑娘怕感染到他们。
离得远远的。
“好多了吗？”
槐枝点着头，指着自己的嗓子然后摆摆手。
对方立即会意了。
路珂提着给槐枝买的银耳莲子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那个咳嗽喝这个，很管用，你可以试试。”
被递到面前，槐枝不好意思拒绝，双手接过。
比着手语的谢谢。
路珂起初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季思礼出声解释。
“她和你说谢谢。”
路珂摇着头，嘴上还是出声说着，“不用谢。”
黄姨热好了粥，给端到餐桌前。
客厅里有人在，槐枝不好意思直接吃，和季思礼眼神示意下，端着上楼去了。
季思瑶也中招了，呆在房间里，不知道是不是还在睡觉。
槐枝给她发信息。
吃着碗里的热粥，舒服多了。
想找路珂的微信，但怎么也没找到。
才想起来，自己连备注都没有给他，后面找聊天记录找到了，给他转了买东西的钱。
虽然她不喜欢吃银耳羹，但出于礼貌不能驳人家面子，还是收下了。
楼下，路珂看着转账记录和小姑娘发的谢谢。
她给人的疏离感还是很强，他要在加把劲了。
“哎，槐枝喜欢吃什么你知道吗？”
被提问的某人还真难住了。
不喜欢吃的，他倒是知道一些，喜欢吃的还真不晓得了。
摇着头道：“不知道。”
路珂不解，“你不是他哥吗？这你都不知道？”
沉默了片刻。
“喝的我倒是知道……”
季思礼还卖起关子来吊人胃口。
路珂着急但也不敢催，“荔枝膏水。”
“但你这辈子也做不出来。”
他这是实话实说，除了外婆他就没在外面喝到过一样的。
路珂盯着茶几，有点疑惑，“为什么？”
“因为这是祖传秘方。”
听着咋感觉是唬人的呢，像是新型推销手段一样。
先把东西抬得很高大上，然后说是祖传秘方，多少钱就可以买下来的那种。
少年试探性的开口：“秘方可以给吗？”
季思礼很慷慨，直接拿过旁边的草稿纸写了一大串。
路珂看着纸条，有点不相信那么轻而易举就得了。
“要钱吗？”
季思礼嗤笑一声，很大方道：“友情价，九百九十九。”
他感觉自己中套了。但还是很老实的拿出手机要付款给他。
抬手止住了对方的动作，“无偿，给你了你也复刻不出来。”
路珂玩笑骂着某人，“季狗，你还真是越来越狗了啊！”
被骂的某人也不恼，想起来脑海里的女孩，笑出声来。
论说话的技术，他和小姑娘比还差得远嘞。
路珂没看到季思礼笑，在网上收教程去了。
看起来挺简单的，他倒要回去好好研究一番，他就不信邪了。
楼上，槐枝早早就吃完了，空碗放在书桌旁。
出去阳台接视频电话了。
“小鬼，中招了吧。”
小姑娘撇嘴不开心，虽然这是事实。
架着手机靠着花盆，比着手语。
说自己嗓子哑了，讲不出话。
覃蔓见状也不打趣槐枝了，她们班里也有好多人得了流感。
她看还挺严重的。
槐枝的手语很六，还是她教的，现在小姑娘已经出师了。
但没想到有一天在这用上了。
还真是有点搞笑。
她也把手机架起来，用手语回着：“多注意点，不要吹风了。”
两人不亦乐乎就这么手语交流着，画面有点唯美。
覃蔓是替书寰学的手语，到最后也没和她交流过几次。
小姑娘偶然间发现她会，每天都缠着她，让她教。
后面她教会了槐枝全部，小姑娘嫌不够还自己特意去网上学了很多。
还真是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她问她，为什么那么想学手语。
还记得当时小姑娘眼睛亮亮的。
“因为想告诉书寰阿姨，你有多么的好。”
她的心因为小姑娘的话软得一塌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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