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夜想偷偷看一眼，程砚青将手机换到了他看不到的视角。
“小砚，你这样太小气了，我刚刚可是直接给你看了。”
程砚青：“不是为了炫耀吗？”
贺锦夜：“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你好……好了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我就是想炫耀。”
他嘴角的弧度更高了一点：“今天她跟我说的话更多哦，显然更喜欢我嘛。”
程砚青：“只是因为你话痨。”
他回了一句，但想起今天的场景，确实是贺锦夜这种话痨更容易让她觉得放松，所以程砚青才没有打断贺锦夜一直说话，只偶尔插几句。因为他知道要是他来说的话，效果没有那么好。
但心情果然还是有些郁闷的。
但是换一种角度，虽然她跟贺锦夜说的话更多，也更像是朋友的气氛，而不是因为更喜欢贺锦夜。
贺锦夜：“……我这是温柔体贴。”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呢？也不用非要等吧，我也可以主动约她出来见面了，反正已经见过一次了。”
程砚青：“这种话你不是非要和我说。”
反正他有计划和安排的时候一定不会和贺锦夜说。
时间过得很快，张晓鱼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了，下午四点多她索性开播了。
“我好几天没播了，大家是不是想我了？”
【自由的风进入直播间】
【自由的风：你猜？】
【我是抓耗子的好猫：我猜肯定是想的，要不然风皇怎么能是第一个呢嘿嘿】
【自由的风：我让你猜了吗……】
【我是抓耗子的好猫：嘿嘿控制不住我的手】
张晓鱼：“我猜你们都想我了，不然不能来得这么快。”
【女王驾到：我也想鱼宝了】
张晓鱼：“我也想女王姐姐了，比心~”
【扇子真好用：考完了吗？】
【两座孤岛：欢迎主播回来】
张晓鱼：“考完啦，还出去爬山了，欢迎扇子欢迎孤岛哥。”
【我是抓耗子的好猫：那肯定是考得不错，考得不好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去爬山】
【两座孤岛：怎么开播了没有在群里说一下】
张晓鱼看到后反应过来：“激情开播，我忘了，我现在去说。”
【小桐：我在群里已经说了】
“好的好的，谢谢小桐，你比我细心多了。”
【小桐：不客气~】
【自由的风：主播这么喜欢直播？还有激情开播的时候？】
张晓鱼眨眨眼：“这话说得，我其实是个热爱工作的人。”
【两座孤岛：是吗？我怎么记得以前某人说很羡慕我这种摸鱼的工作呢？】
张晓鱼疑惑道：“孤岛哥，我感觉你好会摸鱼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技巧？”
【两座孤岛：有啊】
【我是抓耗子的好猫：好！我要白嫖孤岛哥的技巧了】
【白嫖来了】
【白嫖+1】
【白嫖+2】
【……】
【两座孤岛：首先脸皮要厚】
张晓鱼思索道：“我脸皮虽然普通厚，但以后可以练，然后呢？”
【我的脸皮比地砖还厚】
【我厚得只剩脸皮了】
【自由的风：主播加油】
【女王驾到：哈哈加油】
【两座孤岛：然后公司要跟你姓，你就可以想摸鱼就摸鱼了】
张晓鱼：“……”
【……】
【我无语了】
【公司要是跟我姓？那我还上什么班去当牛马？】
【孤岛哥在炫富】
【两座孤岛：我这是说实话嘛】
【主播的表情跟我如出一辙哈哈】
【女王驾到：孤岛哥的技巧没有适用性和普适性啊！】
张晓鱼：“很有效，但不适用，我还是找别的技巧吧。”
【自由的风：竟然没有放弃？】
【我是抓耗子的好猫：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哈哈】
张晓鱼：“多学习，不会出错。我也不是一定要摸鱼，以后要是遇到喜欢的工作还是会努力工作的。”
【主播不打算一直干直播吗？】
【你直播更赚钱啊】
【看看主播现在都成大主播了，一天几十个上百个呢！就算是从哈佛毕业都未必赚得到这么多啊！】
【就是啊！要是我的话直接播到死！】
【主播竟然不想赚钱？赚钱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张晓鱼摇头：“没没没，我当然想啊。谈工作也是等我毕业之后的事情，我现在肯定是会播下去的。但就是嘛，直播好像干不了太久，我看都是播了一两年、两三年好像大部分人忽然就不播了。”
【唉，说得也是】
【主播确实很难干很久，有的时候大哥大姐忽然就退网了，又或者看腻了去看其他主播了】
【不然谁不想继续这么轻松地赚下去呢】
【是没办法啊】
张晓鱼叹了一口气：“是啊。”
【自由的风：干嘛呢？主播是不是有点太消极了？】
【自由的风：我还在呢，你就在想以后我抛弃你凄苦伶仃的场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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