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冒险者公会基地，安顿好所有受伤的管理队队员和猎手队以后，墨九月终于有了时间和疑月聊聊关于黑户系统的问题。
“你还是不打算亲自出手吗？”墨九月难得的没有喝酒而是泡了一壶茶。
“之前没必要我出手，现在嘛……”疑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更没必要了。”
“这么说？”墨九月翘着二郎腿坐在疑月的旁边端起了茶杯：“那家伙现在的传说形态我可打不过，估摸着那家伙的传说系统应该能做到打遍整个世界没有敌手了。”
“那种药丸又不能常用，你以为跟维生素ABCDEFG似的，有事没事来两颗？”疑月放下手里的茶杯，拿出了一颗棒棒糖含在了嘴里。
红茶配棒棒糖，也只有他干得出来。
“以曹戝的身体，按照今天的服用量，现在估摸着还在什么地方瘫着动弹不得呢。”
“副作用很大吗？”墨九月问道，他还以为这种高级世界的药丸副作用很小呢。
“严格来说，那个药丸的副作用其实很小。但架不住曹戝自己虚呀，本来就是个身体素质一般的道具师。
那个药丸本来就不是给他这种人准备的，使用这种药丸是有要求的，按照你们这个世界的等级划分至少也得是特级往上才能有资格服用。
他强行使用没当场暴毙都是因为这个药丸里面参杂了不少其他天材地宝。如果是其他同样效果的药丸，曹戝现在尸体都臭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没办法使用这种药丸了？”
“这一两年里是没办法了，就连那种强化过的史诗级药丸都没办法服用。
身体损坏太过严重、甚至曹戝本身的灵魂都受到了不小的损害。如果再强制使用这种药丸，估摸着就得横尸当场了。
你们需要面对的最多就是一个普通史诗水平的曹戝，你打起来问题应该不大，甚至等我把会长的那套铠甲完善一下，也可以拿曹戝给团长练练手。”
“说起来，世一那套铠甲你能量产不？效果差一点儿也行。”墨九月听见曹戝以后只有史诗水平松了一口气开始打起了疑月铠甲的注意。
“你和墨芜小姐一模一样，看见好东西也是首先问能不能量产。”疑月调侃道。
“怎么，老六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
“当然了……”疑月将之前关于一次性防御屏障量产的问题和墨九月讲了讲。
“那这套铠甲也和你那屏障一样完全来自其他世界不能大量出售？”墨九月问道。
“那倒不是。”疑月摇了摇头：“这套铠甲是我自己做的，只是借助了一下零式的操作台完成一些步骤而已，理论上按照这个世界的科技能力还是有可能完成的。”
“真的？”墨九月问道，以他们的技术水平还有可能制造出这种东西。
“当然是真的，原理图我一会儿给你，你们只需要攻克一个难题。”疑月说道。
“什么难题？”
“只要你们能完成在完美切割成一毫米厚度的魔力结晶薄片上雕刻出分毫不差还能完美贴合人体魔力池的魔力纹路就行了，纹路也不复杂也就这个样子。”疑月拿出一片备用的结晶薄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全身魔力纹路，光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头晕。
“世一大哥的那套铠甲上也就镶嵌了二十片而已。”
“你管这叫有可能完成？”墨九月目瞪口呆的问道，这和给自己前世的普通人一份大伊万完整图纸让他联合自己的亲朋好友一起来完成有什么区别？
“所以说是理论上和‘可能完成嘛’”疑月调侃完墨九月也认真的解释了一下：“这个东西原本是我准备制作出来自己用的，但我没有魔力池没办法激活魔力纹路，所以才改了改拿去给世一大哥用。
上面的材料刨除你的龙鳞以外大概需要花费六七十金币。倒还算便宜，不过这个东西里面供能的魔力结晶都是特制的，内部都雕刻了魔力纹路。
目前也只能由我能制作出来，这种魔力结晶使用寿命大概是两百次。加上这套铠甲必须贴合使用者本身魔力池的魔力所以只能是定制。这种技术也只有我能制作出来，所以就不要考虑量产了。”
“行吧，量产不了我们就不聊这个了。”墨九月躺在了椅子上。
“你还想聊啥，我奉陪到底。”疑月也学着墨九月的姿势放低了椅子的靠背。
“那些系统生产出来是干嘛的？就曹戝的这个系统我们处理起来就很麻烦了，他们制作这么多系统干嘛？”墨九月望着天花板问道。
“用处还挺多的，现在合法的系统制造商做出来的都是些辅助系统，比如我们观察者的零式，还有文具店里卖的学习辅助系统之类的。你可以把他们看成你们前世的手机、电脑和学习机之类的，就纯粹的工具而已。”
“那曹戝那种呢？”
“他们这种老式系统绝大部分都是为了挣钱。”
“手机电脑不也是挣？”
“那种对于他们来说来钱慢，真正值钱的是各个世界的能量。”
“能量？石油、煤炭还有电能那种？”
“大差不差吧，比这些能量要高级很多，具体是什么能量我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也懒得解释了。
现在还有相当多的世界没能突破他们世界里的物理法则，做不到我们这种拿无限能源当七号电池用他们世界的能量是有限的。
甚至某些文明发展错误的文明长期处于能源枯竭的状态。这个时候那些能量贩子们就盯上了一些发展缓慢的世界，那些文明更本利用不了甚至察觉不到无处不在的这种能量。所以他们就会开采这种能量拿去其他世界出售。”
“这和系统有什么关系？”墨九月不解的问。
“这些系统就是开采能源的一个渠道，直接开采能量很容易被我们发觉，一不小心就要在监狱里待上几十个轮回。
而这些系统会寻找他们的宿主，然后通过宿主建立起一条提取能量的连接线。这种方式极其隐蔽，加上开采量少，我们很难错觉。
并且宿主的影响力越大，这条线就会越宽广。所以这些系统才会发布各种任务提供各种道具来增强宿主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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