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她就注意到秦凡身边的许芸。
“校长，您怎么也在这？”
还没等许芸说话，秦凡便先说道：“她是我随从，在这不是很正常？”
苏清念懵了一下，以为听错了。
没想到，秦凡接着说道：“倒是你，出现在这才反常不是吗？”
“校长怎么会是你的……”
“不信是吧？”
他转头看着许芸，道：“你，地下！”
在秦凡和蔼可亲说话下，许芸犹豫片刻，最终缓缓走到地上。
许芸回道：“是，好的。”
苏清念就那么看着这场闹剧。
这么荒唐的一幕在她面前上演。
她这时完全明白了，为什么白竹茹会叫秦凡主人，为什么安琪看到会不生气。
原来，她们都是秦凡的随从。
喝醉那晚，也并不是梦，而是事实。
“所以，她们全是你的随从？？？”苏清念道。
秦凡点头，“对，别再对我有任何幻想，拿上你的礼物，滚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已经注定没有任何可能。
与其一错再错，还不如直接讲明了，秦凡看出来，苏清念已经有喜欢自己的苗头，他不想让苏清念越陷越深。
可令他都没想到的是，苏清念沉默了一下后竟然说道：“我也可以给你当随从。”
秦凡想都没想就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她们可以，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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