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去过。
好在一通乱转后，哲哲找到了。
院子门外，还有刚刚搀扶杜勒玛的两个侍女在说话。
见到哲哲的到来，两人暗暗打量了一眼她的身后。
没有看见其他人，心中便是有数了。
“皇后娘娘万福。”
两人匆忙行礼，心中不由得想到哲哲是来规训杜勒玛的。
哲哲摆手，示意两人免礼。
带着当归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哲哲大步迈进了杜勒玛的屋子。
这会儿杜勒玛正坐着吃点心，听到脚步声，抬眼见是哲哲。
脸色微变。
仅仅犹豫了一瞬间，便匆忙起身行礼。
“皇后娘娘万福。”
哲哲“嗯”了一声，缓慢的走近杜勒玛。
同时藏在袖子里的手暗暗的转动着。
哲哲不确定按照自己如今的身体情况，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着，杜勒玛已经站直了身子。
出声询问道：
“不知道皇后娘娘过来是……”
话还没有说完，哲哲已经伸手，用力的朝着杜勒玛的脸庞去了。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在场的三人里，杜勒玛和当归都愣住了。
哲哲的视线却落在了杜勒玛挨打的脸上。
那个位置，原先涂抹的脂粉，平白多了一个巴掌的痕迹。
甚至开始发红。
哲哲松了口气，暗自庆幸。
好在她还有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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