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儿子这番话，程母退后两步，眼里满是失落。
她站在原地，不停地用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嘴里喃喃自语：
“我知道，我不急，不急……”
可那微微颤动的嘴唇，以及眼角未干的泪痕却分明出卖了她此时焦灼的心。
尽管小程年纪尚幼，但几个成年人之间的交谈，他出乎意料地全都听明白了。
他缓缓地转动脑袋，目光直直地落在程亦嘉的身上，用充满疑惑和期待的语气问道：
“叔叔，你……你真的就是我的爸爸吗？”
问完这句话后，小程那双明亮而纯真的大眼睛，又迅速地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妈妈，再次追问道：
“妈妈，叔叔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事已至此，对于小程来说，知晓自己父亲究竟是谁这个问题已然无法回避，早晚有一天，他总归是会知道真相的。
程亦嘉朝着汪冰冰微微颔首示意，表示可以让孩子知道实情了。
紧接着，他轻轻地抚摸着小程的后脑勺，压低声音对小程说：
“宝贝，没错，我就是你的爸爸呀！”
听到这话，小程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的笑容。
他兴奋地捧着程亦嘉的脸，使劲亲了好几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哦哦，太好了，我终于有爸爸啦！我也有爸爸啦！
以后，我也要让爸爸妈妈一起接我上学放学，可以吗！”
听小程这么说，程亦嘉眼睛一酸，孩子都长这么大，他却连一天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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