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不说话，鬼使神差地往他下身瞟了瞟，笑得一脸无辜纯良。
这是黑瞎子教她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最好是在被对方牵制住身体的时候，只需要这么阴险的一招，趁机脱身。
仅针对男性，毕竟他们这行女的也少。
“嘶”
他几乎立马就懂了她的所想，确实不能随便用，毕竟那可是一辈子的幸福。那一瞬间的表情很难形容，但是想想又觉得在逃生面前，什么招式都不为过。
“但这可不是万能的，要是在墓里遇上个怪物或者其他的，可就不行。你杀过人吗？”
他看着她不像是常在墓里行走的人，眼里也没有那股狠劲儿，他可是道士，看得出来她有些奇特，就是觉得她难以琢磨。
“杀，杀人？呃……应该算有吧。”
只有汪家人那次，还是阿宿帮忙的，她不想杀人，但是不得不这么做。
“行了，你的时间到了，该跟我走了，我来教你易容和制作人皮面具，起码做到识破吧，不然身边的人换了都不知道，傻子。”
张海楼抵在柱子等候多时了，招招手。
说到这个她就有兴趣了呀，跃跃欲试地跟着张海楼跑了，边走边问他。
“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对吧，那你肯定扮过女孩子吧？是不是？”
这不就是现成的cos大佬吗？包真实的！
“怎么，想看？不行。”
“我只是好奇嘛，看你长得也挺好看的，那身材的事是怎么解决的？”
“不想我打你就闭嘴。”
他带着她来到一处院子，推开房间门，隐秘阴暗的房间里挂着许许多多的人皮面具，恐怖谷效应犯了。
只见张海楼身体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骨头仿佛在被重置，这就是“分筋错骨,骨头重排”的缩骨术，他的身高缩小变成和她一般高。
拿起旁边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大概遮到了脖子的位置，顿时就变成了一个女孩子的脸，不过只是粗糙戴上，周围的边边还得需要处理。
她简直吓得合不拢嘴，手指颤抖指着他说不出话。他开口声音也已经变化了，带着女孩的娇软:
“怎么了，吓到了？”
“大哥，求你！别说话了！让我静静！”
她忍不住上前捂住他的嘴，这给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的冲击太大了，虽然已经在花儿爷那见过，但也只是见过啊！
“那，你们从小就练这个了，那是不是很疼？你们张家也太变态了吧？！每块骨头都要错位，要是回不来怎么办呐？”
她皱着眉越想越可怕，每个张家人都要经历这些，而且这其中失败的肯定也有，那……越想越觉得心疼，可惜的是他们张家的娃们。
“有人擅长缩骨，有人擅长探索机关，学不会这些就不可能活着。”
张海楼轻轻拿下她的手，但却忘了放开。轻声说着，眼里的情绪复杂的看不清。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才会说出“擅长”二字啊，她不由得觉得悲凉，再次感叹这长生也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小哥说不定就是因为练缩骨才只长了180吧，连身高都被压制了，可恶。
“那你们活着还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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