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调查员动作一顿，目光锐利：“你刚才有了迟疑的动作，是否有替她隐瞒的想
法?”
“.…没有，只是时间太久，需要回忆。”
“那你是否在刘佳瑜离开学校后，与她有过任何形式的联系?”
“....没有。”
“好，我们聊聊下一个人，你初中班主任有涉外关系，你是否私下与他讨论过国际形势……”
“”...
一轮轮的审查，看似漫无目的。
但李东从小到大的档案，都被调阅出来。今晚许多人注定无眠。
不知道第几轮的时候，有人问出了更尖锐的目的。
“你临时组织全厂搜查，并高调宣布9.27搜捕任务，是否知道一定能抓住‘大鱼?”
“你是否从某渠道提前听到过过‘鼹鼠小组’,也就是你们抓的敌特小组的信息?”
“李东同志，巧合的说法恐怕不容易让人相信，你可以再好好想想，组织上是宽容的...”
“绝密档案，除你、周为、刘宏、刘曦阎(小孩)外，是否有其他人接触过?你在接触的过程中，是否有故意背诵的意图?”
“你知道保密车间今天是休息日吗?你是否知道陈军等人所在的车间是保密车间?”
治安管理科，李东的办公室，差点墙皮都被扣下来。他所有的文件、书写的材料，都被拉到特定机构查验。
于此同时。临近黎明。
南锣鼓巷95号院。
“咚咚咚!”
深夜大门被敲响。
阎埠贵迷瞪着眼打开门的时候，顿时被惊得出了全身冷汗。外边十来个全副武装的战士。
护卫着几个人。
“老阎，别怕，也别问，他们是特殊单位，在执行任务，现在立刻带我们去李东家。”
王主任匆匆说道。
“哎哎。”
“这边，这边，请跟我来….”
阎埠贵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他学习过保密条令。
领着一行人到后院，指了指位置，回家就躺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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