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人头。”
“潘总肯定用了什么办法，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几分钟后，接到命令的当地警官和咱们的特工，来到现场。”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突然变了。”
“于是上演了追车，开枪，潘总反杀的戏码。”
说到这里，方中将停顿下来，看老上将的反应。
老上将眉毛一扬道：“奇怪吧？”
“奇怪！非常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案子。”
“所以，谁把尸体分解，放入潘总别墅的冰箱呢？”老上将自言自语道。
“是啊！”
“这套别墅，最近几个月，一直有人把守。”
“绝对不可能有人进去。”
“难道凶手是在几个月之前就把尸体放进去的？”方中将看着报告，不停摇头。
“不可能的。”
“人头放在冷藏区几个月，一定会腐烂发臭。”
“不可能等到今天，还让潘韩和艾米丽发现。”
老上将摆手道。
“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头明显是龙国人。”
“可我们查询了资料库三遍，愣是没找到。”方中将道。
“不一定，只看外貌，说不定是棒国或者岛国人。”
“需要做进一步鉴定。”
“而且，就算是龙国，也不是所有人都纳入系统。”
闻言，方中将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老上将瞥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方中将鼻息轻喘，用手搓了搓下巴，重重叹了口气。
“首长，我认为这个世上，除了潘总，应该没人能做到。”
老上将另外一条眉毛也挑了起来。
“你在怀疑潘总？”
“我不是怀疑他，我只是从实际情况出发推测。”
方中将目光一凝，表情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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