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见不得她哭的样子，太丑了。”
夜影将脸埋在宋言之的膝盖上。
不想让宋言之知道，他哭了。
比起那日的撕心裂肺，这样的告别更加痛苦。
“好，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宋言之抬起夜影的头，眼睛里是夜影从未见过喜悦。
“那就拜托你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时候，我就想好这件事要交给你。
还有他们几个，等我离开后，你再跟他们说吧。
我实在不想看见他们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样子。”
宋言之想了想。
“还有你，好好活下去，你的命是我的，我自然有权利让你好好活下去。”
经历过的生死仿佛就在昨天。
“所以，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把你身上的子弹拿出来。
好好活下去，知道吗？”
然后宋言之就起身离开，便让宫人安排好夜影住的地方。
回到寝殿后，宋言之才真正的哭了出来。
凌尘霜看见后，也只是默默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
什么话都没有问，什么话都没有说。
任由宋言之发泄。
“你为什么不问我？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了？”
凌尘霜答道：“我怕，但是我更怕你会不幸福。
如果跟我在一起，你会痛苦的话，那我愿意放你离开。”
宋言之将眼泪擦在凌尘霜的衣服上。
“你想我走，我才不走呢，我要一直这样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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