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儿满脸透红，头快要埋进胸膛里了。
“女神，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云湘的时候竟然没认出您。”
“还…还对您说过一些很没脑子的话，我……”
小丫头说着，眼圈都红了。
花柒摸摸她的头，“我还是喜欢在云湘时的你。”
李双儿倏地抬起头，激动地抱住她，泪眼汪汪地望着她，“真的吗？”
“傻丫头！”花柒给她擦擦眼泪，“你岩新哥哥这个家教，教的怎么样啊？”
李双儿点头如捣蒜，“有新哥这个状元教我，明年我一定能高分考进帝都法学院。”
花柒宠溺地摸摸她的头，“那好，等你好消息了。”
“那个…姐姐，可不可以……”李双儿吞吞吐吐地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大摞照片，“给我签个名啊？”
花柒接过来，差点没拿稳。
照片之多，远超出看上去的样子。
“你要这么多签名干嘛，是想拿去卖吗？”
“不是不是，”李双儿摆手又摇头，“我就想在房间里多贴一些，剩下的珍藏起来。”
“每天目之所及，都能看到姐姐，这样我就不会认错人了。”
花柒敲她额头，“来我律所打工吧，给你机会跟偶像面对面。”
李双儿瞬间泪目，滑跪抱大腿，“真的吗姐姐？”
“你别骗我哦，我当真了。”
花柒蜷起手指敲敲她额头，“赶紧起来，不然就滚蛋。”
李双儿抹一把脸，一秒切换灿烂笑容，“老板，什么时候上班？”
“我可以随时到岗！”
花柒摆摆手，“不着急，这阵你先跟着你岩新哥哥蹭课。”
“等律所开业典礼之后，你来律所充当几天前台，预计半年之内没什么事干，你就坐那上自习就行了。”
这时，三位身形高大，身着黑衣，戴着墨镜口罩的男人走进来。
虽然看不见他们墨镜底下的眼神，但直觉告诉她，他们就是在盯着这边看。
花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招呼孩子们吃饭聊天。
她悄悄给傅九思发信息：我好像被跟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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