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如既往的带着迷人的笑容。
好像他从来没有哭过似的。
“有没有交易？”洛佩兹扣紧扳机。
“有！”约瑟夫摊了摊手。
“我能不能走？”洛佩兹说。
“留下维克多，你随时可以离开。”约瑟夫语调非常平静。
洛佩兹放下抵在维克多脑袋上的枪。
约瑟夫的话就是命令。
所以，所有的枪手将枪口朝下。
弗瑞德将身子侧过一边，让路给洛佩兹走。
洛佩兹放下维克多，大踏步走。
凯瑟琳连忙跟在后面。
“NO，你不能走！”约瑟夫说。
“为什么？”凯瑟琳回头问。
“一命换一命。”约瑟夫很缓慢的说。
凯瑟琳望着洛佩兹，希望他说句话。
洛佩兹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凯瑟琳用绝望的目光投向约瑟夫。
“一命换一命。”约瑟夫似笑非笑的说，“我说话算话。”
“好！”凯瑟琳语音刚落，拔枪“砰”的一声，将洛佩兹爆头。
“一命换一命！”凯瑟琳似笑非笑的说。
“请！”约瑟夫很绅士的回答。
凯瑟琳最后望了一眼维克多。
维克多也望了她一眼。
这是永别的一眼。
凯瑟琳咬了咬朱唇，扭头走了。
她上了大巴。
将司机的尸体一脚踢出去。
关上车门，启动，挂档，踩油门。
大巴一个漂亮的转弯，开始远离客机。
约瑟夫打了个响指，“走！”
维克多没有多想，扶着梯子的扶手向机舱门走去。
走到机舱门，回头一望，大巴已远离了。
维克多心中祷告，希望她能活下去。
“进来！”一个手拿火箭筒的枪手。
一个非常魁梧的枪手。
瞄准，扣动扳机。
“不！”维克多欲阻止。
他被几个枪手一把按住在地上。
导弹像一颗流星飞向大巴。
只见远处闪起火光，接着一声巨响，冒出了一股浓烟。
维克多在地上用拳头敲打地板。
约瑟夫望着远处的火光，浓烟，露出胜利的笑容。
这个笑容在维克多眼里是魔鬼的笑容。
“别瞪我。我也没办法。”约瑟夫说，“你是明白人。”
机梯离开机舱门。
机舱门缓缓关上。
维克多被枪手扶到头等舱的座位上。
头等舱人不多。
约瑟夫正坐在他对面，享受着美酒。
“不错，很正宗的葡萄酒，你可以尝尝。”他翘起二郎腿，背靠着椅靠，很悠闲的很快乐。
维克多端起服务员筛好的酒杯，浅浅地品了一口。
“如何？”约瑟夫是一个懂得分享的人。
“你是如何知道的？”维克多忍不住问。
约瑟夫淡淡的一笑，从桌上拿起手机，点了几下。
手机传来维克多和众杀手在大巴谈话的声音。
“明白了！”约瑟夫看着他，用酒杯在他面前摇了摇。
维克多深深地喝了一大口。
“NO，NO，酒不是这样喝的，太没品位了。”约瑟夫将酒杯轻摇一下，然后浅浅尝一下，“这样才对。”
“没办法，我习惯按我方法喝酒。”维克多向服务生招招手。
服务生上前注酒。
“注满！”维克多说。
服务生一怔，手停下来了。
约瑟夫示意他按维克多的要求做。
服务生注满。
维克多喝了一大口。
“你这样喝，很快会醉倒。”约瑟夫心疼美酒。
“我不会醉！”维克多斜视他一眼。
“好吧，随你吧！”约瑟夫拍了拍掌，“有美酒必有佳人。”
只见走进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女。
两位美女很大方的服务。
“人生苦短，要及时享乐。”约瑟夫举起酒杯。
其中一个美女轻轻握住他的酒杯，撒娇的说：“老板，让我喂你喝，好吗？”
约瑟夫松开酒杯。
美女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然后······
另一个美女也要为维克多服务喝酒。
维克多拒绝，“不好意思，这样喝酒，我做不到。”
美女失望，觉得自己没有魅力。
“人各有志，让他用他最喜欢的喝酒的方式喝酒。”约瑟夫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维克多一边喝酒一边注视着四周。
弗瑞德坐在他左首边，而右首边坐着是另一个杀手。
一个很年轻的女杀手。
同时，是一个很漂亮的女杀手。
她有一股超大的潜力能成为一等一的女杀手。
她这时正注视着他。
“哦，忘了介绍了。”约瑟夫轻拍着额头，“这位是杀手联盟为我量身打造的一位超级女杀手，仙姬，外号有个超猛的名字，叫什么‘狂狮’。”
“你好，维克多！”仙姬的声音很动听。
“你好，仙姬！”维克多说。
“你后面的两个杀手，是我最近几年训练出来的。你看还行不？”约瑟夫一指维克多背后说。
维克多一回头，两个杀手坐在座椅上，一动也不动。
“高一点叫昆廷，矮一点的叫里奇。”约瑟夫介绍起他们的名字。
“嗨，昆廷！”维克多开始有礼貌的打招呼，“嗨，里奇！”
那两个杀手没有开口，只向他点点头。
“有前途的杀手！”维克多赞说，“真的！”
“谢谢你的赞扬。”约瑟夫说，“如果你不背叛我，或许咱们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维克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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