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淡定的切着牛排，生疏的使用刀叉，与牛排较上劲。
这种西式吃法，对于他这种平头老百姓来说，颇有挑战，不顾形象乱切一通。
柳如烟瞳孔一缩，没来得及嘲笑他，强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路明摇摇头，目光深邃。
“螭大人，你难道忘记你的小卧底了？我可是你的小奶狗，汪汪！”
柳如烟嘴角抽动。
当初为了更好控制路明，曾在他脑中种下一枚精神种子。
每到晚上睡觉，柳如烟会进入梦境，尝试驯化他。
长此以往，潜移默化之下，便会在路明脑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没成想，驯化尚未成功，路明已经发现端倪，破除了影响。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柳如烟有些不解。
她自认为足够谨慎，甚至从未在路明面前出现。
如此防备，怎么还会被识破？
路明轻轻一笑。
只要他有心探查，要想在奥托姆面前隐瞒，无疑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他这次上门，使用真实之眼，探查到柳如烟的情况。
结果不出预料，她的真实身份一览无余。
“你什么意思？如果想要以此威胁我，打错了算盘！”柳如烟寒声道。
异色沙奈朵出现在身边，进入战斗状态。
如今彻底撕下和善的面具，她露出本来面目，展现出杀伐果断的一面，随时动手教训这位失控的棋子。
路明暗暗点头：“这才有我认识的螭，放心吧，如果你喜欢我像梦里那样继续舔你，当你小奶狗，我可以满足你，但前提是，我要你配合行动。”
“忘记告诉你，赑那边已经答应和我合作，我不会亏待你。”
柳如烟有些头晕。
听起来，路明似乎还想继续和她合作，维持现有关系。
说是当她的小奶狗，但怎么感觉她才是路明的走狗？
唯一值得她庆幸的是，路明一直态度诚恳，没有借机用她的隐藏身份，胁迫她做不情愿的事情。
否则拼到鱼死网破，她也要给路明一个教训，哪怕女儿柳纯怨恨她也在所不惜。
“你想要什么？”
柳纯疑惑。
“我想，夫人你会感兴趣。”路明笑着，吐出三个字——
轮回珠！
职业联赛用它批量制造职业训练家，占为己有。
那是他遗落的东西，如今也该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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