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组织在地下世界有活动，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赵羽点了点头，冷声说道：“很好，尽可能扩大范围，重点查霓虹、东南亚以及白熊国的地下势力，这几个地方的武装组织最活跃。”
黑五继续说道：“第二，是他们的武器。您看这些人的装备——”
他蹲下身，用长枪挑起一把突击步枪，将枪身转向赵羽。
“这是M4改进型突击步枪，配的是5.56毫米弹匣，枪管和瞄准镜都是特制的。正常情况下，这种高端改装枪械很难通过正规渠道采购，只有一些特殊的军火商才能提供。”
冷月灵也蹲下看了一眼，眉头紧皱：“这种武器比普通的黑帮装备更精密，感觉更像是军用的。”
黑五点头：“没错，这些枪看起来不是普通黑市上能轻易买到的。能够搞到这些装备的组织，绝对不简单。”
赵羽缓缓说道：“军火的来源，可以成为他们的破绽。”
黑五沉声说道：“我会让人盯住最近国内外军火走私的动向，尤其是与霓虹、东南亚相关的交易记录。只要找到供货商，就能顺藤摸瓜。”
赵羽的目光中闪过一抹寒意：“别忘了，顺便查查这些武士刀的来路。传统武士刀在霓虹有很多工坊制作，但这种级别的刀具，很可能是某些定制品工坊的手工打造，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黑五点头：“明白。”
“最后一点。”他站起身，抬手指向大楼的入口。
“这些人能够精准地避开我们影月工作室的防线，直接突袭到这里，说明他们对我们的内部情况非常了解。”
“我怀疑……我们内部可能有人给他们提供了情报。”
此话一出，冷月灵和秦润同时变了脸色。
“内奸？”冷月灵的声音中透着一丝冷意。
黑五点头：“没错。正常情况下，影月工作室的安保系统不可能这么轻易被突破。虽然他们在行动前切断了监控，但我敢说，他们对我们的内部布置非常清楚，甚至知道哪些地方是薄弱点。”
赵羽轻轻敲了敲桌面：“如果真有内奸，那就更说明这次袭击不是普通的报复，而是一次有计划的试探。”
“找到他，挖出他背后的到底是特么的设么来头。”
黑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带血的牙齿：“放心吧赵哥，这种人跑不了。”
黑五开始指挥手下清理现场，而赵羽转身准备带冷月灵和秦润离开。
冷月灵紧随其后，但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一丝不服气。
“赵羽，你让我不去影月门可以，但你总得给我一点事情做吧。”冷月灵皱眉说道。
“我不想一直站在这里看你和黑五处理这些尸体，我想直接去找敌人。”
赵羽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师姐，我知道你不习惯等待，但现在不是逞个人英雄的时候。”
冷月灵冷哼了一声：“我逞不逞英雄，和你无关。”
赵羽微微一笑：“当然有关。你是影月门的老大，如果你出事，整个影月门都会被牵连。”
冷月灵一愣，随即皱眉说道：“那你呢？你就不怕自己出事？”
赵羽的笑意更加淡然：“我不同，我的命值钱得很。”
冷月灵被他这句话噎了一下，脸上的冷意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她依旧不甘心：“那我干脆留下来帮你，至少别让我闲着。”
赵羽摇了摇头：“师姐，这次你听我的，等下一步的计划出来，我会让你和小润一起行动。”
秦润听到这话，顿时不满地说道：“赵大哥，为什么要让我和冷姐姐一起？”
冷月灵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也不想和你一起。”
赵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能不能别斗嘴了？现在不是争这个的时候。”
冷月灵和秦润同时闭了嘴。
在离开影月大楼之前，赵羽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满目疮痍的现场。
“这次的袭击，不论是谁派来的，他们的目的都已经很明显了。”
冷月灵走到他身旁，低声问道：“目的？”
赵羽点了点头：“试探我们的底线，同时制造恐慌。”
“如果他们只是想杀人，完全可以用更直接的手段。但他们选择了这种方式，说明他们更在意我们的反应。”
秦润皱眉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赵羽转头看向她，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笑：“很简单。”
“他们想试探，我们就装作无动于衷。”
“他们想恐吓，我们就让他们觉得——他们的行动毫无意义。”
冷月灵听到这话，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了一声：“赵羽，你这家伙，还真是有自信。”
赵羽笑了笑：“不是自信，是因为我是无敌的。”
与此同时，黑五已经开始了他的调查行动。
他将尸体一一清点后，派人将所有的武器和装备收集起来，分类记录。
在一间临时搭建的后勤室里，黑五拿着一份记录表，低声吩咐道：“联系我们在霓虹和东南亚的情报员，重点查这次袭击者的纹身和武器来源。”
“另外，安排几个人去检查影月工作室周围的监控，看有没有可疑的外来车辆或人员出入。”
“还有，联系我们内部所有的安保人员，彻查每一个可能的内奸。”
“这次的事情，不能再有下一次。”
助手点了点头，立刻去安排。
黑五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手中的长枪。
“盘蛇……不知道你们是谁。”
“但敢动我们影月工作室，你们就该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夜晚，云层厚重，月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赵羽开着车回到自己的住处。
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后，赵羽熄火推开车门，下车时特意扫了一眼周围。
整个停车场空荡荡的，只有几辆车孤零零地停在角落，昏暗的灯光在地面上投下大片阴影。
他没有多做停留，关上车门，迈步走向电梯。
然而，赵羽的耳朵捕捉着周围所有的声音。
“果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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