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如泽的腹部因为他的动作有轻微的扯动，他能感觉到微小的疼痛在渐渐蔓延，但这些疼痛此时都不重要，他不折不休，拉着陆青山的胳膊力道渐渐加重。
“我不会难堪。”
陆青山觉得呆在这的每一秒都是折磨，他内心混乱脑子也不清楚，除了离开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他红着眼转过头，声音混合着威胁和求饶：“放手！”
张如泽觉得，自己脑子也因为失血过多所以有些缺氧了，他不管不顾的想要一个答案，虽然理智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时机。
“有机会或者没机会，给我一个答案，我只要一个答案。
拜托。”
陆青山清楚的看见他脚下是万丈的悬崖，身旁有破烂吊桥和快断了的绳索，他并不想选择任何一样去到对岸，他只想坐在悬崖边看着雾霭流风唱唱歌看看天，可是张如泽在他身后喋喋不休的逼近，要他一定要做决定。
做什么决定，为什么要做决定，都是死路，为什么不可以维持当下做朋友。
陆青山不明白，他要疯了。
他红着眼像只暴虐的老虎，恶狠狠的看向张如泽，拼命拉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大吼。
“没可能，之前没可能以后也没可能！”
伤人心的话像一颗从他心脏贯穿而出射向张如泽的子弹，他明显看到张如泽震惊的瞳孔不断放大，愤怒的余音还在他耳边盘旋，他看着张如泽什么话都再无法说出，一咬牙，转身就走。
在那颗子弹彻底贯穿张如泽之前，他选择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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