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好。
“会的。”卓倾华弯起眼眸，对于提起的话题并不感到沉重，反而能很轻松地跟他解释：“这世上没有什么是能够永恒存在的。”
路辰钧反问：“爱也是一样吗？”
“……”
卓倾华的脸上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并且为此所纠结。
他说：“我不确定，人类的寿命很短，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并不能给我们有足够参考价值的答案。但是——我想，至少我们能相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
聊天突然开始变得充满哲理。
路辰钧对于这个答案已经足够满意，他轻咳一声，强行拐回正题：“你还没说完呢，羲和大阵如果被破坏，那个什么魂幡会怎样？”
“会出现在地面上。”
“然后呢？”
“没有了。”
路辰钧不敢置信：“啊？！”
就，没有了？
这么简单？
卓倾华摇晃着鞋子的脚尖，语气轻松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幡里多半是一些怨气和阴气，找阳气足的人过来压一压就好了。”
“那跟你网上发照片有什么关系？哦，你是想为这里吸引游客？”
青山傲上映后取得不菲成绩，票房高升，作为主演的卓倾华也涨了百万量的粉丝。
他硬气地说道：“我现在也小有名气，多少也有点号召力吧？”
路辰钧目不斜视地盯着前面的路，嘴上却啧啧不止，连连摇头。
“当你粉丝真惨，还得八字够硬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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