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姜婧萱只有泄气的低着高高在上的脑袋，抓住他的手腕，“程北宁......”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沙哑了。
“这样有意思吗？嗯，姜总。”
程北宁冷漠的看向她，他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一点温度。
没有人比姜婧萱知道他这种平淡的眼神是什么，高中的时候她见过，她害怕过，她失去过。
直到现在。
她怕了，她又怕了。
姜，姜总两个字冰冷得可怕！
高中时候也是这样的。
姜小姐，您这样有意思吗......
然后他就离开了自己世界几年。
姜婧萱不敢抓他的手腕了，只是低着头，抓住他的衣角，手指都被捻得有些充血。
她已经不敢看他了，眼睛已经模糊了，“这次，你又打算离开多久......”
“永久。”
嘶！
痛，太痛了！
姜婧萱几乎都要觉得自己快完全失去他了，可，可是......
“不对，不可以，不是这样的！”姜婧萱摇头不听。
可程北宁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
没有任何不对的！
程北宁头也不回的就要上车，“你说的啊，让我一辈子不要出现在你的眼前了，我会做到的。”
在场其他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一点都不敢发出动静。
天啊，绝情的让秘书linda小姐心头都颤抖了一下！
咚咚！
女人已经觉得自己站不稳了，呆呆的抬起头，嘴唇好像有些发白。
他正在上车离去......
痛，心痛，有种抽离的感觉......
天呐，撕心裂肺！
总裁的柔软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的一下撞了过去，手掌紧紧的抱住了程北宁的腰，嘴巴只是重复着，“可我不准你走！不准的！”
“程北宁，我不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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