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有些嫌弃程言款，“那第一是？”
程言款，“夜司令。”
一句话，让封钰脸上无光！
居然是夜司令！
他诚心问，“我的身手和夜家三少比……”
程言款，“差太多。”
封钰，“……”
一点都不会说话！说话很不好听！
这么说，他连夜家那位最顽固不济的都比不上？
心情不好了，受打击了！
程言款，“想变强？”
封钰点了点头，当然，有哪个男人不想变强的？这不是说笑话吗？
程言款，“想让我教你？”
封钰看着程言款，心情很不好，话都让他说了，自己说什么！
许久，才勉强地出声，“一年时间，你能让我提升多少？”
程言款，“看资质。”
封钰，“……”
他心里凉凉的，生怕程言款说自己资质太差，“就说我。”
程言款，“至少比司徒强。”
封钰听了，无比舒畅！
这么长时间，终于听到程言款说了一句他觉得十分好听的话！
他也跟着来了兴趣，“这么说，司徒很菜？”
程言款，“不怎么样是事实。”
封钰看着程言款，心想，他资质至少比司徒要好吧？
很快，心里的疑问句变成了肯定句！
他的资质肯定要比司徒好，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程言款，“帮我离开这里，如果你同意，就成交，我保证你一年后至少能打得过夜司祾。”
封钰，“司徒呢？”
司徒？
程言款看着封钰的神色，“你和他交过手了？”
封钰，“……”
很不想提，他还是不得已点了点头。
程言款，“输了？”
封钰炸毛，“怎么可能！当然是平手！”
平手？
程言款听了，笑了一声。
封钰瞬间脸红！
程言款，“司徒在那边，算手无缚鸡之力的。”
封钰听了浑身不舒服，“他练了好几年了！”
程言款，“他不是这块料。”
封钰半天都没法出声，呼吸艰难！
程言款这么一说，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这块料了！
他看着程言款，“要是一年之后，我打不过夜司祾呢？”
程言款，“放心，我会给你安排一些列的针对训练。”
封钰心有所动，“那一年，你能不能让我打得过你？”
程言款，“我可以假装打不过你。”
封钰，“……”
真是的，一句话能把天聊死了！
程言款，你厉害！
程言款，“我们俩现在易容换装，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封钰，你就是程言款。”
封钰，“外面还有人！”
程言款什么也没有说，按照封钰坐下，将自己特制的易容面具带上。
封钰这一看，才发现程言款的发型和自己一模一样！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
而且，戴上面具，程言款俨然已经变成了封家小公子！
而他，就像看着镜子一样的感觉！
程言款扔了一套给封钰。
封钰，“我还没说答应你呢！”
程言款，“你会答应的。”
封钰，“……”
程言款凭什么这么笃定？
真是好笑！
不过，对于他承诺的，他倒是很觊觎！
出去一趟，觉得拳头硬还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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