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经将把柄交到娘娘手中。”
他神情正色道，呼吸有些紊乱。
“娘娘要臣死，臣便死，要臣活，臣便好好护着您。”
“你、我？”
宋云枝感觉自己接了个烫手的山芋，甩都甩不掉。
申鹤亭见她快要哭了，心头发软，将她揽到怀中轻哄，“不怕，枝枝不怕，我不会伤到你。”
“我没想过这些。”
宋云枝感觉自己有点懵，抬手捂住他的眼睛，“我想静静。”
申鹤亭忍俊不禁，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好，声音温和平缓，“好，你慢慢想。”
“实在不喜欢，臣就去处理掉。”他语气平静道，神色淡然。
宋云枝立马抬起头，握紧拳头捶他胸口，气笑道：“疯了不成？”
“那你喜欢吗？”男人深邃明亮的眼睛望过来。
宋云枝话语哽住，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我再想想。”
难怪他之前总是不让，原来是藏了东西。
宋云枝想起他们相处时的异样，闭上眼睛，呼吸不由地快了几分。
骗子。
申鹤亭扬起唇，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挨着她肩头，语调懒散，“嗯，娘娘想快些想，臣有些......”
“你的剑呢？”
“没有剑，只有一把匕首。”他快速从枕边掏出来给她看，语气真诚，“娘娘还想看什么？”
“不用了。”宋云枝轻轻拍开他的手，面颊红润起来，“你能不能、先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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