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空间系异能者给她们衣服。
让她们穿好衣服。
“起来，我带你们离开。”
其中有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女人，问她，“离开，离开这里还是会被抓回来。”
“那就和我们一起离开基地。”
“可是离开基地我们又能去哪儿？
现在哪里不是地狱？”
张菲儿耐着性子回答。
“离开景泰基地，我们可以自己建立一个基地。
只属于女性的基地。”
那个女人意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沉寂了下来。
“只有一群女人的话，不是照样会被男人吃了吗？”
张菲儿快被她气死了。
“你现在不就是被男人吃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却把你卖进来，靠出卖身体养活他。
我就问你，你有靠他吗，还是他现在在靠你？”
女人嗫嚅了一下，“可……可外面太危险了。”
张菲儿深吸一口气，恨铁不成钢。
“外面再危险，也比你们留在这里生不如死来的好。”
女人不再说话了。
张菲儿大声呼吁。
“想跟我离开的，就现在穿上衣服跟我一起走。
不想离开的，那你们就继续留在这里，当你们的商品。
也别哭诉，别人不把你们当人看。”
女人们麻木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一个个抓紧了手边儿上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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