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灿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指了指桌上的照片，道：
“赵经理，这些照片你看了吗？”
闻言，赵晓慧一愣，随即表情变化不断，道：
“是的，顾助理。”
“既然这样，这个大卫的拍摄技术的确有些名不副实啊！”
赵晓慧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不知道怎么回答。
闻言，樊曼韵柳眉一蹙，走到电脑前，一张张照片翻看了起来。
片刻。
松开鼠标，她的脸色也不再好看，厉声道：
“赵经理，这个大卫究竟是怎么回事？”
“樊秘书，顾助理，你们听我解释。”
见顾灿跟樊曼韵脸色不善的看向自己，赵晓慧一脸慌张的说道。
“这个大卫说这就是他现在拍照的风格，就是为了凸显蜜蜜独特的美！”
“赵经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这组照片拍出来，要是被曝光到网上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听到顾灿严肃的责备声，赵晓慧神情一震。
“这不仅仅会让蜜蜜的名声受损，瞬间就会让我们博美遭到全网的唾弃！”
“顾助理，事情没这么严重吧，不就是一组比较独特风格的照片…”
樊曼韵见状，一脸煞气的打断道：
“赵经理，你是在假装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后果吗？
这组照片简直就是在抹黑国人，你跟我说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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