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快来喂！”
老赵的嘴巴被掰得近乎扭曲，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大哥见状，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快速地倾斜尿盆。
那尿盆里的秽物开始缓缓流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不！不要！”
老赵感受到秽物即将入口，顿时发出了凄厉地惨叫！
“住手！住手！我没有被鬼附身，我是装的！救命啊，我不要吃屎！”
老赵眼睛瞪得滚圆，不断踢腿打滚。
与此同时，老刘也不敢装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大声喊道：“停！停！我们没有被鬼附身！”
沈青看向两个公安，挑眉一笑。
两个公安无语，上前把硬要给老赵喂屎的男人抓住，“行了，别喂了！”
男人瞪大眼睛，看向沈青，“大老板，这……”
沈青直接把钱递给他，“多谢你帮忙了，这屎就不用喂了，钱还是给你。”
那女人原本还着急赚不到这五百块钱，连忙起身把钱抓住，对沈青鞠躬感谢。
“谢谢老板，老板发财，谢谢大老板！”
看戏的人都忍不住羡慕了，五百块钱，这可是整整五百块钱啊！
多少人家一年的收入也就这个数。
两个护士咽了咽口水，“这，现在怎么办？”
沈青对她们摆了摆手，“你们都出去吧，警方办案，你们待会儿再进来。”
护士看了一眼公安，见他们点头，出去了，还关上了门。
沈青拍了拍手，看向惊魂未定的老赵老刘。
“说说吧，你们装被鬼附身是想干嘛？”
“我们……”
老赵嘴唇颤动，似乎还能闻到屎尿和呕吐物混合的味道，忍不住干呕起来。
老刘嘴唇嗫嚅，说道：“我们不是有意的……”
沈青不耐，“我管你们是有意无意，赶紧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谁指使你们的！”
老赵哭丧着脸，说道：“是……是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这么做的……”
公安皱眉问道：“是谁给你们钱的？给了多少？具体让你们做什么？”
老赵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大概一周前，有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找到我，他说只要我按他说的做，虽然会断手，但是会给我五万块！”
“只要假装被脏东西附身，舍弃一只手，让人恐慌工地有鬼，就能拿五万…”
沈青和公安看向老刘，“你呢？也是五万？”
老刘点点头，“我，我也是，那个男人在我下工去买烟的时候找到我，让我假装被脏东西附身从架子上摔下来……”
沈青皱着眉头，追问道：“五万块钱都给你们了？你们这么卖力装鬼！”
老赵低着头，满脸懊悔地说道：“五万都已经给了，他说他一直在盯着我，如果我敢耍花样耍赖不做，他就会让我好看，我，我不敢不做……”
一个公安做好记录，严肃地问：“那你们看清他的长相了吗？他还有没有说别的？”
老刘摇了摇头，“他一直戴着帽子，低着头，根本看不清脸，只知道他身材中等，声音有点沙哑。”
“他说只要工地乱起来，工程进度被耽误，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沈青心中愈发笃定此事与陈李两家有关，又问：“那工人们被剃头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是他指使的？”
可恨现在没有监控，哪怕老赵和老刘说的是真的，他们一时间也不好去找人。
老赵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个……这个我们真不知道。”
老刘也忙不迭地点头：“我也不知道。”
两个公安对视一眼，继续审问一些细节。
这下，老赵和老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了一会儿，没有整理出有效的线索。
沈青看向两个公安，说道：“看来还得从被剃头的那些工人入手。”
公安点点头，对老赵和老刘说道：“你们老实待在医院，配合治疗，随时等候调查，别再想着隐瞒什么，否则后果自负！”
老赵两人悔不当初，没再说什么。
沈青和两个公安很快离开了病房，朝着鸿发公司出发。
公司那边，曾国安和几十个公安正忙碌地询问着工人。
沈青赶到时，现场人头攒动，气氛紧张。
一个个公安正在不断询问，做笔录。
沈青眉头微皱，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有问题的目标？
而且，人都有从众心理，现场人那么多，犯事儿的人根本就不会惊慌。
可他也知道，要想把这些人一个个的隔开来审问，实在是没那个条件。
就是全抓到公安所里去询问，也没那么多地方啊！
可在这里审，闹哄哄的，做的笔录又多又杂，公安肯定很难注意到一些细节。
沈青叹了口气，视线在人群中一扫，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林鹿也正好抬头，目光与沈青交汇。
她对沈青点了点头，记录完手里的东西，有多个公安过来和她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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