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他们不会吃东西的。”
猜到她的打算，陆南亭摇头。
“买一串，老板肯定不理我，买多了吃不完就浪费了……”
话说到一半，顾兰溪凑到陆南亭耳朵边，小声商量了会儿，踮起脚，招手把跟在后头的狗仔们全都叫了过来。
直到一起来到一家颇为小资的烧烤店，狗仔们还有点回不过神。
“大老板，真请客啊？”
顾兰溪摘了口罩，挨着陆南亭坐着，淡淡露出个笑：“干这一行，挺辛苦吧？收入也不稳定吧？有没有考虑改行？”
MCN公司运行一段时间，网红也培养起来一些，公司摄像师缺口很大。
因为很多三农博主，根本不懂怎么拍视频，更别说剪辑了。
这些都是公司的活儿。
陆南亭刚开始还以为她只是馋烧烤，吃得少又不想浪费，才邀请这些“圈里人”一起吃，没想到竟还有这打算，就忍不住撑着脑袋，侧头看着她笑。
“我公司缺人，来的话待遇好谈，收入稳定，每天都能按时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可不比四海为家好？”
不管什么行业，钱都被顶层那波人挣走了，底下人都是牛马。
见顾兰溪不止说说而已，还认真的递了名片，让他们考虑考虑。
众狗仔不由面面相觑。
所以这就是事业批的自我修养吗？
“顾老师，您现在是在约会吧？能不能专心一点？”
“那好吧，你们把照片给我看看，”顾兰溪立刻以开玩笑的口吻，要求查看他们今晚拍的照片。
“拜托！我们是狗仔，不是你们工作室的员工啊！发之前还要审核，像什么话？”
“我看看有没有拍得特别好的，我得买下来留纪念。客户验货，没问题吧？”
顾兰溪今晚心情特别好，连狗仔都不讨厌。
陆南亭就坐她边上，一直侧着头笑着看她。
狗仔们不久前刚吃过一轮烧烤，现在算是第二轮。
被他俩这么近距离的强塞一嘴狗粮，烧烤还没上桌，人就已经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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