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韩子砚冷笑了一声，“哪个男人会强迫她？”
秦煜紧张地站在那儿。
虽然秦煜是韩子砚的下属，平时总是讨好他，但此刻他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在他看来，韩子砚的话很伤人。
如果柳青衣真的是被迫的，那她就是受害者。
可韩子砚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柳青衣身上。
他知道韩子砚很生气，对柳青衣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
但这根本没什么用。
这样做只会让韩子砚和柳青衣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疏远。
“子砚先生，我真的不知道该从何查起啊。”秦煜无奈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力感。
“那就给我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我就不信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韩子砚突然转过身，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秦煜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如纸，连忙点头应道：“是，子砚先生！我明白了，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把所有店铺里‘清风徐来’香水的库存，全部给我撤掉，一瓶都不许留！”韩子砚的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秦煜心中一惊，他知道这款香水是柳青衣的心血，但此刻他不敢多问，只是低声应道：“是，我这就去办。”
说完，便匆匆退出了房间，留下韩子砚独自一人站在窗前，被浓浓的烟雾所笼罩，宛如一座孤独的雕像，沉浸在自己的愤怒和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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