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们一起。”
我说。
她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阿天。”
“不用谢。”
我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毕竟，我们都是受害者。
而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真相大白，让正义得到伸张。
回到病房，小小天还在熟睡。
看着他稚嫩的脸庞，我和宋雅菲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个无辜的孩子，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痛苦。
“我保证。”
宋雅菲轻声说，“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或许我们之间的隔阂，真的可以慢慢消除。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宋雅菲开始秘密调查这件事。
白天，我们轮流照看小小天。
晚上，则一起整理收集到的证据。
宋先生也在帮忙，他的人脉网络为我们提供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这天晚上，我们又聚在病房外的休息室讨论。
“根据最新的消息。”
宋先生说，“当年那个实验室不只是在研究基因药物，还涉及到一些非法交易。”
“什么交易？”
宋雅菲问。
“器官买卖。”
宋先生的脸色很难看，“他们打着医学研究的幌子，实际上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和宋雅菲都倒吸一口冷气。
“陈董事知道这些吗？”
我问。
“不仅知道，还是主要参与者。”
宋先生说，“我找到了一些转账记录。”
他打开电脑，给我们一些文件。
“看这里。”
他指着屏幕，“这些钱都流向了一个离岸账户。而这个账户的实际控制人，就是陈董事。”
宋雅菲的手在发抖：“这么说，他不仅害了小小天，还……”
“对。”
宋先生说，“他的罪行远不止这些。”
我握住宋雅菲的手：“别担心，我们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她点点头，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这时，罗助理匆匆赶来。
“宋总，张先生，我查到一些新的线索。”
“什么线索？”
“是关于宋夫人的。”
我们都愣住了。
“她……也参与其中？”
宋雅菲的声音有些发抖。
罗助理摇头：“不是。但是根据我查到的资料，她当年也是受害者。”
“什么意思？”
“陈董事给她吃过类似的药。”
罗助理说，“就在宋总怀孕之前。”
宋雅菲倒吸一口冷气：“所以……”
“所以她才会一直没有再怀孕。”
罗助理说，“那些药破坏了她的身体机能。”
宋先生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这个畜生！”
他咬牙切齿。
我突然想起什么：“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
“对。”
罗助理说，“陈董事很可能早就在计划这一切。他先是用药物控制宋夫人，然后……”
“然后等我怀孕的时候，再……”
宋雅菲说不下去了。
我们都沉默了。
这个计划太可怕了。
他不仅要控制宋氏，还要彻底摧毁这个家族。
“现在怎么办？”
宋雅菲问，“要告诉我妈妈吗？”
宋先生思考了一会儿：“先不要。我们需要更多证据。”
“而且。”
我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他的同伙。”
大家都同意这个观点。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开始追查与陈董事有往来的所有人。
很快就发现，在宋氏内部，还有几个高层也参与其中。
这些人平时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实际上都在暗中支持陈董事的行动。
“这就说明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们都没发现异常。”
宋雅菲说，“他们一直在互相包庇。”
我点点头：“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确凿的证据。”
就在这时，小小天的主治医生来了。
“张先生，宋总，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我们都紧张地看着他。
“根据最新的检查结果，小小天的各项指标都很好。骨髓移植非常成功。”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宋雅菲都松了一口气。
“那是不是说……”
“是的。”
医生笑着说，“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再过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宋雅菲激动地抱住我：“太好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
但是很快，我们又想起了正在调查的事情。
“阿天。”
宋雅菲轻声说，“等小小天出院后，我们是不是要……”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的，我们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我怕……”
她咬着嘴唇，“我怕他们会报复。”
我搂住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
她靠在我怀里，轻声说：“谢谢你。”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发现，这段时间的共同调查，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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