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好不容易过了悬崖，又遇到了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水冰冷刺骨，我游过去的时候，差点被冲走。”小双的身体微微颤抖。
李农抚摸着小双的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小双接着说：“师傅，我在鬼地方，还遇到过会喷火的怪兽，它们追着我跑了好久，我拼命的飞行，法器都不见了，被它们攻击得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完好的。”
“有一段时间，我没有地方睡觉，只能睡在树洞或者石头下面，经常被小妖兽叮咬，浑身都是红包，都没有丹药恢复。”小双的声音充满了委屈。
李农心疼不已：“孩子，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双继续诉苦：“师傅，我曾经为了寻找一种珍贵的草药，深入了一个满是陷阱的山谷。那里的地面会突然塌陷，还有会飞出来的利箭。我小心翼翼地走着，还是中了好几次陷阱，受了不少伤，那些利箭如同钢针，让我无法砍断它们”
“有一次，我遇到了一个强大的魔法师，他用魔法把我困在了一个笼子里，对我百般折磨，嘲笑我弱小无能。”小双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师傅，我真的好害怕，好孤独。”小双扑在李农怀里大哭起来。
李农安慰道：“别怕，师傅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让你受伤害。”
小双靠在李农怀里，抽泣着说道：“师傅，我本身是一个乞丐，能做你的弟子也是我今生最大的机缘。曾经流落街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人人都对我避之不及，嫌我又脏又臭。”
“那时候，我蓬头垢面，头发打结，脸上满是污垢，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冬天的时候，我只能蜷缩在街角，冻得瑟瑟发抖，手脚长满冻疮。夏天又要忍受蚊虫的叮咬，浑身都是红疙瘩。”
“有一次，为了争抢别人扔的半个馒头，我被其他乞丐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暗无天日，直到遇见了您，师傅。”
李农轻轻拍着小双的背，眼中满是疼惜。
小双接着说：“师傅，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吗？我正被一群顽皮的孩子围着扔石头，他们骂我是叫花子，说我晦气。我的额头被砸破了，鲜血直流，可我都不敢还手，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哭。”
“是您赶走了那些孩子，把我扶起来，给了我吃的，还问我愿不愿意跟您走。那一刻，我觉得您就像神仙一样降临在我面前，拯救了我。”
“拜为你的弟子后，我努力修炼，想要报答您的恩情。可是没想到，后来会遭遇这么多磨难。”小双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李农安慰道：“小双，都过去了，以后师傅会护你周全。”
小双抬起头，泪水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冲出一道道痕迹，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血丝，眼窝深陷。
她的嘴唇干裂，渗出血丝，因为哭泣和倾诉而不断颤抖着。
“师傅，您看看我现在，”小双伸出双手，那双手布满了新旧交杂的伤痕。
她撩起自己破烂的衣袖，露出瘦骨嶙峋的手臂，上面青筋暴起，皮肤粗糙得如同砂纸。“没有丹药，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催动法器都费劲。”
小双哽咽着继续说道：“师傅，我的双脚也满是血泡和伤口，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曾经那么爱美的我，如今这副模样，连我自己都觉得厌恶。”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破旧的衣衫，“这衣服，早就破得不成样子，我却没有办法换一件新的。在这残酷的世界里，我像个幽魂般四处飘荡，不知道哪里是归处。”
“师傅，我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哭泣，想念着跟您在一起的时光。那些温暖，那些教导，是我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慰藉。”小双的声音颤抖着，泪水不停地滴落。
“每次被妖兽追赶，每次被恶人欺凌，我都在心里呼喊着您的名字，希望您能出现救我。可是，每次都只有我自己，孤独地面对这一切。”小双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可怕的瞬间。
“有一次，我实在没有任何的灵力难受得受不了，去偷了一个妖兽的蛋，被打得半死。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微和可怜。”小双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还有一次，我生病了，高烧不退，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我。我躺在冰冷的山洞里，觉得自己可能就要这样死去。”小双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恐惧。
“师傅，我真的好累，好累。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能够独自面对这一切。可是，现在见到您，我才知道，我所有的坚强都是伪装。”小双哭得声嘶力竭。
李农紧紧地将小双拥入怀中，说道：“孩子，别怕，师傅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苦。”
小双抽泣着说：“师傅，我在这荒野中，常常一个人自言自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有时候，我甚至会出现幻觉，看到您在我身边，可当我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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