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那种能够顺畅沟通，并且自身就有能力做出实验品的合作对象。
而不是事事都得让我们一步一步去指导，那我们可太累了。”
马成挠了挠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明白，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极恶这么折腾，到底图个啥呢？
要说为了善良，那不太可能哈，难道真是为了……善良？”
他一脸狐疑地看着白钰旸。
白钰旸抬头看了看车窗外的天空，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这里的天空很空啊。”
马成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愣，赶忙应道：“不空不空，一点也不空！天天仰着脑袋看，脖子都挺难受的，真不空。”
白钰旸收回目光，神色认真地看着马成和李智：“我可没吓唬你们，我们极恶有能力让你们在游戏里真实地活着，而且还能通过游戏变得更强。”
马成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两眼放光：“咋变强？”
白钰旸嘴角微微上扬：“有钱。”
“啊？”马成一脸的难以置信，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白钰旸接着说道：“我们极恶最近会推出一款新产品，已经在印度发售了，类似于技能牌一样的锦囊，而且还是限购的商品。”
马成一拍大腿：“你们售卖这个事儿我们知道，是不是当时白玉羊角杯还在印度的大屏幕上出现，还爆出几个人贩子名字的那场直播？
不过这玩意儿有没有什么副作用啊？听说在那儿一个锦囊得好几万呢。”
白钰旸挑了挑眉：“贵了？”
马成无奈地摊开双手：“这我哪知道啊！
你要说价格几万一个，确实感觉挺贵的，可关键也没有同类商品能拿来对比，也不知道是便宜还是贵了。”
白钰旸点点头，神色有些得意：“也对，那我告诉你没有副作用，毕竟你们也造不出来技能牌啊，这技能牌可比芯片还要高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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