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桉桉仰着头，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女孩眼尾泛红，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干嘛，你还想打我吗？”
“......”
裴叙闭眼，忍了又忍，桃花眼垂下来看她，声音微冷，“辣椒油漏出来了，你裙子不想穿了？”
他拉下女孩的手，越过她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弯下腰，粗鲁地怼上了她的裙摆。
叶桉桉吸了吸鼻子，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白色百褶裙上沾了些红色辣椒油。
也许是刚刚不小心滴上去的。
她不吭声了。
裴叙简单给她擦了擦，但油渍依然很明显。
他把脏了的纸扔进垃圾桶，冷哼一声，“蠢。”
叶桉桉:“......你才蠢。”
他看着女孩微微泛红的眼睛，抿了抿唇，去洗手间把毛巾浸湿，又去了趟厨房，回到客厅后，手上多了一杯牛奶。
“喝。”
叶桉桉手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杯牛奶，愣了一下。
裴叙已经蹲了下来，用湿毛巾继续擦着那块油渍。
也许是看她一直没动，他轻轻啧了一声，
“放心，里面没放辣椒油和醋，我可不像你。”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眼眸微睁，小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放了辣椒和醋？...”
裴叙:“......我的嗅觉没有问题，还是你觉得我没吃过包子？”
“.........”
叶桉桉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抿了口牛奶，很浓郁的奶香味，不知道他是不是放了蜂蜜，还有点甜。
裴叙没开口，她也不说话，客厅一时安静极了，只剩下布料的摩擦声。
“以后不用给我带早饭。”
“......我以为你不会放在心上，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说得又轻又快，她差点没听清。
“那为什么消息也不回？”
“裴叙，如果你觉得我们真的没有结果的话，你现在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们不可能。”
“我以为你最起码不讨厌我，我就有点希望，但现在我发现，追你还挺累的。”
裴叙动作一顿，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复杂。
叶桉桉也低头看他，“你放心，我没那么贱，不会让同一个人拒绝我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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