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薇有些无奈，她刚才只是出神了而已。
“他有什么好看的？”
封彧撇了撇嘴，“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戴着个面具，她实在是不想自讨没趣。
“我刚才在观察，从入场到现在，白心柔的目光似乎一直在闪躲，还有些心不在焉，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顾时衍身上就好。
封彧邪魅一笑，“因为她想除掉苏瑶，结果被我的人给拦了下来。应该是怕受害人会当场破坏掉她的婚礼吧。”
这慌张的表情还真像是做贼心虚。
“所以你刚才说的惊喜是这个？”
白惜薇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尽管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实面容，可看向她的那双眼睛，还是如当年初见时那般炙热与清澈。
那隐藏得想要而出将她彻底吞没汹涌的爱意还是那么明显。
可没人比她更清楚，看上去像是蓄人无害，可骨子里还是那么嚣张肆意。
这半年来，他对待那些想要治他于死地的人的手段越来越雷厉风行，好几次回来时虽然有刻意清洗过身上的污垢与鲜血，可那浓厚的血腥味让她不忍去探究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变。
封彧抬手，将她耳边一缕发丝别在耳后，动作出奇的极致与温柔。
如果不忽略他接下来的话。
“是呀，姐姐就等着好看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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