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赵雪凑近观察那枚散发着紫黑色光芒的晶核。
林毅将晶核放在实验台上：“零零一号实验体的核心。
议会第一个成功的虚空战士。”
实验室里，零号迅速调出一块全息屏幕，开始分析晶核的数据。
赵雪站在一旁，神情凝重：“你是说，这就是虚空之火最原始的样本？”
“没错。”林毅双手撑在实验台上，“而且我在禁区发现了更多有趣的东西。”
他取出采集的组织样本和复制的实验数据，摆在台面上：“议会的实验记录非常完整。
从最初的理论推演，到后来的人体实验，每一个步骤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零号的声音响起：“数据解析完成。这枚晶核的能量纯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八，远超现有的任何样本。”
“难怪莫凡会选择它作为虚空之火的基础。”林毅说，“不过他们在注入能量的时机上犯了错误。”
他调出一份实验记录：“看这里，议会的做法是直接将高纯度的虚空能量注入实验体。
这就像往普通的玻璃杯里倒沸水，杯子会立刻炸裂。”
“所以大多数实验体都承受不住能量的冲击？”
赵雪问。
“对，只有极少数体质特殊的人才能存活。”林毅说，“但即使是零零一号这样的成功品，最后也出现了意识崩溃的问题。”
他在全息屏幕上划出一道能量曲线：“能量注入应该循序渐进，让实验体的身体逐步适应。
就像给玻璃杯预热，它就不会因为温差而破碎。”
零号投影出一个人体模型：“根据数据分析，最佳的注入周期是七天。
第一天注入百分之十的能量，然后每天递增百分之十五。”
“这样实验体的成功率能提高多少？”赵雪问。
“理论上可以达到百分之六十。”零号说，“如果配合精神力稳定，成功率还能更高。”
林毅转向赵雪：“这就需要你的帮助了。在注入能量的过程中，用精神力安抚实验体的意识，防止他们崩溃。”
赵雪点头：“我明白了。不过我们从哪里找实验对象？”
“这个简单。”林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东区每天都有大量的囚犯等着处决。
与其让他们白白死去，不如为我们的事业做出贡献。”
他走到实验室角落，推开一扇暗门。门后是一间改装的地下室，十几个培养舱整齐排列。
培养液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
“设备都已经准备好了。”林毅说，“萧然那边也选好了第一批实验对象。”
正说着，萧然推开实验室的门走了进来：“报告老大，人已经带到了。”
他身后跟着几个猎手，押送着五个戴着头套的囚犯。
这些囚犯身上都带着能量抑制器，走路踉踉跄跄。
林毅示意猎手们把囚犯带到培养舱前。摘下头套后，露出五张惊恐的面孔。
他们都是些年轻力壮的男子，正是最适合的实验对象。
“不...不要杀我们...”一个囚犯颤抖着说。
林毅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放心，我不会杀你们。
相反，我要给你们一个重生的机会。”
他抬手一挥，紫黑色的能量在指尖流转：“成功的话，你们将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
失败的话......”他瞥了眼角落里的医疗垃圾桶，“也比死刑来得痛快。”
囚犯们面如土色，有人想要挣扎，却被猎手们死死按住。
“开始吧。”林毅说，“先用这个测试我们的理论。”
猎手们把囚犯们固定在培养舱里，插入各种监测设备。
零号开始调试仪器参数，赵雪则闭目凝神，准备施展精神力。
林毅站在控制台前，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让我们看看，到底能不能创造出完美的虚空战士。”
第一个培养舱的指示灯亮起绿色。林毅按下启动键，稀释过的虚空能量开始缓缓注入。
囚犯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痛苦的呻吟。
“生命体征正常。”零号报告道，“能量注入速度保持在每秒百分之零点一。”
赵雪的精神力延伸出去，轻轻包裹住囚犯的意识：“他很害怕，但还在承受范围内。”
林毅点点头，继续观察数据变化。囚犯的皮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紫色，血管中隐约可见能量流动的痕迹。
“第一阶段完成。”零号说，“能量融合度达到百分之十。”
林毅走到培养舱前，敲了敲玻璃：“感觉如何？”
囚犯睁开眼，瞳孔中闪过一丝紫光：“很...很奇怪。
身体里有股暖流。”
“这是个好现象。”林毅转向其他人，“开始第二个。”
就这样，五个培养舱依次启动。每个囚犯的反应都略有不同，但都成功完成了第一阶段的能量注入。
“比预期的要顺利。”萧然说，“要不要加快进度？”
林毅摇头：“按计划来。欲速则不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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