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剑眉一挑，神色间满是疑惑：“你的意思是，我直接或间接，先后让你品尝到了那五种糕点？”
李怀义微微眯起双眼，陷入往昔回忆中：
“师兄，还记得初次相逢，是在锦云布肆门口。楚大一带着我和楚中二，拦住了你的去路。
那时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哪晓得师兄修为了得，三两下便将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师兄你离开时，不慎落下了一包龙凤糕，我当时腹中饥饿，实在难耐，便偷偷捡起来吃了。
虽说并非师兄亲手相赠，却也算是间接，让我品尝到了龙凤糕的滋味。”
凌虚听闻此言，不禁抬手抚着下巴，细细回忆起来。
果有此事，当日他与叶清雪，一同前往叶府后院，拜访叶云亭。
恰逢管家前来送餐，盘中所盛正是龙凤糕。
叶清雪心思细腻，知道凌虚尚未用餐，便让管家打包了一份，随身携带。
后来诸事繁杂，竟将此事抛诸脑后，没想到这龙凤糕，最终进了楚小三的腹中。
李怀义顿了顿，接着说道：“后来，在楚师傅居住的锦绫居，我们第二次见面。
师兄在获得羊皮地图后，匆匆离去，却落下了一个包袱。
我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鹿糕馍。当时我饥肠辘辘，便拿出来吃了。
这也算是，师兄间接让我品尝到了鹿糕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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