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眼睛看向顾宁熙，声线里的清冷淡了些：“你现在有很多粉丝，出门更要注意安全，像某些不理智的粉丝…”
说着，程砚安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周越航，脸色变得更冷了。
周越航：？？？？
这是咋了？他怎么感觉自己好像被针对了？？
顾宁熙看了看程砚安，又看了看周越航，忽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程煜轻咳一声，伸手拽了拽自家哥哥的胳膊，默默的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哥，那人不是什么狂热粉丝，是顾宁熙的经纪人。”
程砚安一愣，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手半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
眼睛对上刚刚走过来的周越航满脸疑惑的目光时，神情里的不自然更加明显，连带着耳尖也有点泛红。
顾宁熙眨眨眼睛，微微低下头。
对不起，实在是有点好笑。
但很快顾宁熙就笑不出来了。
“小熙，恭喜你拿下冠军，快看我给你定制的Q版立牌，是不是超级可爱？？这可是我在网上找了好多人定制后，选出来的我最满意的一版！”周越航像是秀什么宝贝似的，把立牌举起来，仰着头，神情自豪，像是这Q版顾宁熙是他自己画出来的一样。
Q版的顾宁熙穿着一件黑色的上衣和黑色短裙，看起来有点朋克风，眼睛圆滚滚的，脸颊还画了些红色的腮红，像是一个软糯可爱的小团子。
哪哪都挺好，如果可以忽略立牌下面那一行字的话就更好了。
“小熙小熙…公鸡中的战斗机…？拿下第一稳稳滴，每天都要笑嘻嘻？”朱言志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蹲下身子凑近看着立牌上的几行字，随后抬头对着周越航嘿嘿一笑，“越航哥，你这文案是工作室里的文案组想的吗？感觉这文化水平也就只能和我比个高下了。”
周越航一生开朗的E人，在这时也有点笑不出来了。
他嘴角笑容肉眼可见的消失，几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蹦出来一样说着：“这是我想的。”
程砚安忽然就站的更直了，耳尖也不烫了，脸也不红了。
在他最丢脸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比他还要丢脸的显眼包。他单方面决定了，要和周越航交个朋友。
顾宁熙虽然也觉得这几句词真的是没有什么文化水平可言，但情绪价值还是给的很足。
“哇，这个小立牌真的好好看，我很喜欢，尤其是这个……颜色的搭配和立绘，还有她手里拿着的电吉他，我都好喜欢。”
周越航眼神带着期待：“还有呢？没有别的要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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