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
楚绪掐着她下巴，强调道：“我那么爱你，又怎么会嫌烦呢，笨死了。”
心情这才好了点，姜慕脱口而出，“那你做我秘书。”
说这么多，恐怕目的就是这个吧。
楚绪摇摇头，“别了吧，到时候我啥都干不成，你总得给我展示的舞台吧。”
“不需要你展示什么，”
呼吸打在楚绪脸上，姜慕柔柔道，“你已经很优秀了，我可以养你一辈子，你陪我好不好？”
撒娇加上如此丰厚的条件。
换任何人都会沉沦，但楚绪并不想。
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没必要这么早就退休。
“不是陪着你的吗，顺着我一次吧，好吗？”楚绪抿着唇。
结果在刚抛出问题的时候已经猜到了。
叹了口气，姜慕道：“好嘛好嘛，你个臭猪，一点都不乖！”
楚绪耸耸肩没接话。
百亿总裁对一个刚毕业大学生不离不弃，小说照进现实了。
但仔细一想，三星长公主都能对保安不离不弃，他又不比保安差劲……
目光直视楚绪，姜慕思绪涌动。
她现在在考虑怎么跟臭猪说胡阿姨的事。
要是直接说的话，会不会让他反感？
他会不会连面也不见。
不直接说的话，又该用哪种方式切入呢？
真的好烧脑啊，比谈合作还烧脑。
忧虑挂在脸上，楚绪看到了，他问，“咋啦？”
“心烦。”
“因为我没答应你吗？”
“不是。”
“那是啥？”
“哼哼，”
姜慕又蹭了蹭楚绪胸膛，“你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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