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看了杨雨馨一眼，又看了看她端着的餐盘。
“不对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一向不在学校吃中午饭吗？”
杨雨馨有个一阶炼丹师的妈，父亲的工作也不错，她自己又是个独生女，故而生活一向很优渥，秦小川以前还真没见过她吃过学校食堂的中午饭，一般，她不是去学校外面的饭店吃，就是自带盒饭，最不济是点外卖。
“我就不能换换口味了？”杨雨馨把从餐盘放到了桌子上，“咱俩一起搭个伙吃午饭，你不反对吧？”
秦小川摇了摇头，指了指对面的石凳，让杨雨馨坐下，道：“那就一起吃吧。”
和秦小川一样，杨雨馨也是要了一份灵米饭，一份蛋汤，她坐下后，手在腰间的储物袋一抚，手中多了一个食盒出来，打开后，里面是两盘还冒着热气的菜，青椒炒虾仁，清蒸鱼。
杨雨馨把两盘菜放到了她和秦小川的中间。“尝尝我妈的手艺。”
“这是阿姨做的？你妈是一阶极品的炼丹师，还有时间做菜？”秦小川问道。
“正是因为她是一阶极品的炼丹师，所以她才有时间给我做饭。你都不知道以前她忙成什么样子，整天不是炼丹，就是搜集各种材料，一天到晚连跟我说句话的工夫都没有。现在好了，她在一阶炼丹师的道路上走到了尽头，突破二阶炼丹师暂时还没有头绪，也就有时间给我做饭了。用她的话来讲，这炒菜做饭和炼丹有一定的相通之处，说不定她那天炒着菜的时候，来了灵感，二阶炼丹师自然而然就突破了。”
“有道理。”
秦小川附和了一声后，从书包里面也拿出来了一个食盒，从中也拿出来了两道菜，同样有一道青椒炒虾仁，还有一道，也是炒菜，酸辣土豆丝。
“来，尝尝，我的手艺。”
杨雨馨的妈炒菜的手艺确实不错，虾仁饱满，青椒翠绿，在做菜方面有一定的天赋，在普通人中间绝对拿得出手。
但什么都不怕对比。
两盘青椒炒虾仁摆放在一起，能够明显得看出来，秦小川的青椒炒虾仁就像是专门找高人修图修出来的，虾仁晶莹剔透，红润饱满，青椒根根粗细分明，如同精雕细刻出来一样。味道上，秦小川的青椒炒虾仁同样更胜一筹。
杨雨馨拿着筷子，先夹了一筷子秦小川的青椒炒虾仁，吃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自家妈做的，对比之后，说道：“你的这份更鲜的一些。秦小川，这真是你的手艺？”
“不是我做的，难道还是你做的？”
杨雨馨看了一眼桌上的几道菜，又看了秦小川一眼，摇头道：“依我看，既不是我不做的，也不是你做的，是老天爷做的。”
十七八的小姑娘，第六感也这么准吗？
秦小川呵呵一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大部分时间，秦小川都是吃自己的，杨雨馨带来的菜，他也吃了一点。
“秦小川，你真的打算吃完饭就去找宋老师吗？”
秦小川点了点头。“我在算学上遇到的问题比较多，得好好补补。”
“你补，我觉得是对的。只是你不觉得宋老师的能力弱了点吗？”杨雨馨压低了声音，道。
秦小川笑道：“我不觉得呀。宋老师无论是修为还是学术水平、教学水平都不弱，给我当私教老师绰绰有余。”
杨雨馨见秦小川执迷不悟，只能摇了摇头，她原本还想给秦小川介绍一个更好的私教老师，还是算了。
两人吃完饭，杨雨馨去修炼楼修炼去了，秦小川则是直奔宋鹤的办公室，找到了正在等着他的宋鹤。
“秦小川，我刚才想了想，我是老师，你是学生，老师教学生，天经地义。你以后有问题只管来问我，钱就算了。”宋鹤一上来就表明了态度。
“宋老师，你这话就不对。我占用的都是你的工作外的时间，付出报酬是应该的。更何况，我不给、你不拿，你让那些上私教课的老师怎么想？让他们怎么办？咱们这不是坏了规矩吗？”
宋鹤哑口无言，半晌叹道：“你这是让老师坏了情操了。”
是情操又不是节操。
秦小川笑了笑，不是他非坚持给宋鹤灵石，而是他担心不给钱，宋鹤不肯把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教他，虽然这种可能性不一定存在，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性，他就不能不提前预防。再说了，他现在不缺那点请私教老师的钱，没必要在这方面抠抠搜搜的。
“宋老师，一节私教课，你看我给你多少灵石合适？”秦小川问道。
“你看着给吧。”宋鹤没这方面的经验，便道。
秦小川想了想，说道：“你可能知道我前段时间跟着张铁淏上了几节私教课，一节课一个小时，每节课收费五个下品灵石。我就按照这个标准给你付费，你看如何？”
宋鹤没想到秦小川竟然给他这么多，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多了，多了。算学偏理论，法术偏实践，能是一个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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