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退出游戏会怎么样？”
“啊……你们怎么又问这个问题啊……”夏青璃撇了撇嘴，缩了回去，“老老实实遵守规定不好吗？”
“又问？”江行砚抓到了关键字眼，“我们之前问过？”
夏青璃无奈地点点头。
“是啊，就是你问的，小哥哥。”
夏青璃低头继续打游戏，满脸不想重复回答的样子。
叶晚知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个很重要的点。
可是林清梧和夏青璃都避而不谈，只说是规定。
包括这个中年男子知道他们中途退出游戏后，第一反应是自杀。
难道，这在虚妄之地是什么不能谈论的禁忌？
算了，不能说那她就自己探索。
叶晚知和江行砚从店里走出来，按照着手环里的信息，去找他们的同伴。
至于那个心怀鬼胎的中年男子，被他们留在了店里。
“这座房子看起来旧，其实才建起来三年的时间，绝对不会是我小时候的那幢房子。”叶晚知思索着。
江行砚边走边看着江边的乌篷船，只觉得似曾相识。
“刚刚夏青璃提到建造古城的神秘人物。如果你找到这个‘神秘人物’，说不定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提醒。
“既然他们都说游戏不能中途退出，那就先完成游戏再说。”
说不定游戏完成后，会得到一些新信息。
“嗯，看起来，我们还有两个同伴。先问问他们，我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江行砚点了点手环。
同伴的身份信息跳出:
「许洛笙，旅行美食家。」
「方桐苒，做实验的。」
“做实验的？”叶晚知觉得这话看起来有点熟悉。
她侧头，目光正好对上江行砚喉间的齿痕，想起自己刚刚的孟浪举动。
她掩饰地咳嗽了一声，“你是做什么职业的？”
“外科医生。你呢？”
“大学教授。”
叶晚知觉得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江医生？”
“叶教授。”江行砚回应。
叶晚知的头突然开始痛起来，晕眩无比。
她身子一晃，江行砚连忙托住她的手臂，让她坐在古木走廊里的长椅上。
“你怎么了？”
叶晚知只觉得脑海中有许许多多的碎片交杂在一起。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空间，不同的人事物……
“我……”
叶晚知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说起。
江行砚定定站着，不慌不忙地等她。
叶晚知甩了甩头，记忆碎片突然又被一股力量重新强制抹掉。
只留给她混乱的感觉。
“想起什么了？”
叶晚知叹了口气，“江医生，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循环。”
江行砚颔首，锐利的眸光扫视着四周。
“确实。虽然我们记忆不见了，但这个地方，我们绝对不是第一次来。”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叶晚知挑了下眼尾，起身。
***
许洛笙醒来，觉得自己的眼睛疼得厉害。
他走到镜子前一看，眼睛红肿，脸上留着干涸的泪痕，好像哭了很久一样。
“你饿吗？”
房间门口突然传来一道毫无波澜的声音。
许洛笙看向方桐苒，经她提醒，才感觉到自己饥肠辘辘。
“我们已经困在这个屋子里第三天了。虽然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但肠胃已经空了很久了。”
“不知道叶姐和江大哥他们怎么样了。”许洛笙喃喃，他点开自己的手环。
上面显示时间是中午12:35。
“你好点了吗？”
方桐苒伸手去碰许洛笙的眼皮。
许洛笙见方桐苒忽而凑近，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后退一小步。
“你做什么？”
方桐苒没回答，按住许洛笙，不让他动弹，强行检查了他眼皮内侧和手臂。
“看起来像是恢复了。”
“什么？”许洛笙疑问。
“你昨天出现了认知障碍。”方桐苒已经记起了部分记忆。
她想起了自己在山洞里调配的两管药剂，并且还在脑海中修正了试剂的数据。
“认知……障碍？”许洛笙一愣。
“是啊，你把我当成你的妹妹，哭得惨不忍睹。虽然说，这和我的试剂的副作用相关，但……你为什么会情绪那么激动？”
许洛笙怔住了，副作用？试剂？
一些记忆碎片朝他涌来。
他想起来了。
他之所以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也是把沈竹心当成了妹妹，将她护在身下。
而来了这个地方，玩个游戏又和找妹妹有关。
全都往他的伤疤上戳。
“实不相瞒，这个屋子，和我小时候，与我妹妹住在一起的屋子几乎一致。”
“外面的两位老人家，也长得和我的爷爷奶奶一样，包括他们说的话也是……”
许洛笙忍不住难过。
方桐苒点头，现下她明白了。
“你在那个白色房间里想起你和妹妹一起过的童年了？”
所以这些才会显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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