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轻月心里越难过。
她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腿间。
陆潜蹲在她旁边，“我错了，沐轻月，我不该替你说分手，不该自作主张，要不我和季灿和说，刚才是我不小心发错了，等过几天你想和他提分手了你再提。”
“别哭了好不好？”
任他怎么哄，轻月都不为所动。
陆潜拿着她的手打自己，“你打我吧，我该打，我混蛋，我狗东西，我不是人······”
“你干吗？”
轻月甩开他的手，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皮糙肉厚不怕打，你打吧，只要你能解气。”
“你滚开！”轻月使劲一推，把他推到在地。
“好，那我滚了。”
陆潜抱着膝盖，真的在地上打滚。
他先前滚了几圈，又滚回来，认真道：“我滚过了。”
他不知道，她根本不是因为他对季灿和说分手才哭的。
旁边有个人一直在打滚，哭着哭着就哭不出来了。
轻月擦干眼泪，伸出一只脚轻轻踹他，“你有病啊？”
“对，我有病，你别哭了。”
轻月：“······”
陆潜试探着伸出手，用袖子给她擦鼻涕。
轻月推开他，拿着纸自己擦。
她的声音含糊不清：“我要回家。”
陆潜沉默了。
轻月回头看他，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
“那你还是哭吧。”
虽然他也很舍不得她哭。
陆潜边说边走远，“我见不得你哭，就不看了。”
一股气憋在胸口，轻月抓起沙发上的靠枕，用力向他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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