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忍立马闭嘴！
“圣天使，缓过来没有？”
方墨丢了个葡萄皮到圣天使脸上，啪得一下黏了上去。
“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身上魔力的涌动，你是……神明吗？”
圣天使嘶哑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他自出生以来，每一场战斗不说全胜，也不会输得如此狼狈。
全程被碾压，最后人家站着不动给自己打，结果自己都破不了人家的防御！
他可是第一神使啊！第一！
“你说的也没错吧，不过我不算是真正的神明，是他的……代理人，替他来世间做一些事情。”
圣天使看着方墨身上的衣服，只能用奇装异服来表示，明显不属于他们这个世界的文明。
“原来如此……”
圣天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光芒绽放，大翅膀又重振精神！
“神明代理人，你好，我该怎么称呼你？”
“叫我方墨就好。”
“不知，你信仰的是？”
“额，关于我主不便多说，他不想他的伟名传播太广。”
“这……为什么？神明不应该希望他的信仰能撒向更多的苦命之地吗？”
方墨嘴角直抽，为什么？他怎么知道为什么！
他连大眼睛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想帮他传播也传播不了啊！
大眼神明？他害怕他一说出来，下一秒老板就横跨宇宙来捏死他了！
“因为我主的信徒太多了，他已经管不过来了，再多他就嫌烦了。”
方墨敷衍的话到圣天使这里就是另一个意思。
我主的实力太强大了，信徒布满整个宇宙，这里的这点信徒，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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