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赚钱。”
安妮比尔再次强调，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赚钱？你一个搞软件的，我是搞生物的，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合作？”
维德一脸狐疑，实在想不明白安妮比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NONONO，我已经不怎么搞软件了，我觉得生物才是未来。”
安妮比尔摇了摇手指，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你想想，搞生物能控制人的生死，能制造疾病，甚至能改变整个世界的格局，这比写几行代码可带劲多了！”
“屁，你是搞不过Minerva和九州吧。”
维德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安妮比尔的伪装。
“现在谁还用你们威软的破烂玩意儿？早就被时代淘汰了！”
确实，九州科技的在线办公软件，凭借着强大的功能和极致的用户体验，
硬生生从威软手里抢走了一大半的市场份额，让威软股价暴跌。
而Minerva公司的烛龙操作系统，更是直接把威软彻底干翻在地，
让威软在操作系统领域毫无还手之力。
现在威软就靠着政府的补贴勉强维持着，苟延残喘。
不过听说安妮比尔这家伙还是有一套的，
早就在威软最辉煌的时候，偷偷转移了几千亿的财富到海外。
看来是早就预料到威软的衰败，
准备转战生物科技行业了。
“研究我不擅长，但论生意，一百个你加起来，也不如我！”
安妮比尔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啥？生意？你不是程序员吗？整天就知道对着电脑敲代码，还会做生意？”
维德一脸鄙夷，完全不相信安妮比尔有做生意的头脑。
“程序员？你搞笑吗？程序员能赚个屁钱！辛辛苦苦加班996，到头来还不是给老板打工？”
安妮比尔嗤之以鼻，仿佛程序员就是个低人一等的职业。
“那你自传上说的？DOS和Basic的创始人？”
维德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居然看我自传？”
“屁，鬼才看，谁看活人的自传呀，鬼话连篇。”
“哦，那算了，你说DOS和Basic啊？”
安妮比尔耸了耸肩，毫不在意地说道。
“那是我买的，你知道的，我妈妈可是国会议员，他们不卖，我整死他们。”
“而且，你居然以为我真的懂那些破代码？我连HelloWorld都不会写！”
“那Windows呢？你当年可是对外宣称，Windows是你亲自带领团队开发的！”
维德继续追问道。
“那东西，有钱后，自然是招人开发的。我只需要提出一些超前的想法，然后让那些苦逼程序员去实现就行了。”
安妮比尔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那你还说是你开发的？还恬不知耻地写在自传里？”
维德一脸鄙夷，简直无法理解安妮比尔的厚颜无耻。
“设计当然是我设计的。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稍微修改了一下，就成了我的‘原创’。”安妮比尔厚着脸皮说道，丝毫没有感到羞愧。
“屁，乔不吃当年可是公开说过，你Windows是抄袭他的MacOS！”
维德继续爆料，想要让安妮比尔无地自容。
“什么抄袭，我只是参考，参考！好了，别聊我了，我和你这么坦白，你是不是也该坦白一下，关于你的那些‘小秘密’？”
安妮比尔转移话题，目光紧紧地盯着维德，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我和你不一样，这些病毒，可都是我亲自研发的！每一个基因序列，我都了如指掌！”
维德挺起胸膛，一脸骄傲地说道。
“不，我说的不是研发。”
安妮比尔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是啥？”维德有些疑惑，不明白安妮比尔到底想说什么。
“五十年前的炭疽孢子扩散事件。”
安妮比尔的语气变得低沉起来，仿佛在念诵一段禁忌的咒语。
维德一怔，脸色微微一变。
“还有三十年前的黄热病病毒实验室感染事件，接着是一周后的圣路易斯气溶胶试验泄露事件与弗吉尼亚州‘脑炎迷雾’事件。”
安妮比尔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
“对了，二十年前的天花病毒泄露事件，还有十七年前的普拉姆岛口蹄疫泄露。”
安妮比尔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当然，最近的就是一年前的费城军团菌大爆发，和上个月的雷斯顿埃博拉事件。”
安妮比尔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维德越听越心慌，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你说这些干嘛？这些我都不知道！”维德的声音有些颤抖，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慌。
“当然，三十年前的炭疽孢子扩散事件和你没关系，毕竟那时候你可能还在尿裤子。但三十年来的这些事情呢？你敢说你一无所知？”
安妮比尔步步紧逼，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
“当然和我没关系！不管是三十年前，还是三十年来，这些都是世界各地发生的意外事件，和我有什么关系？”
维德强作镇定，试图为自己辩解。
“病毒实验，需要人。没有人，你总不能对着小白鼠和流浪汉做实验吧？他们可满足不了你们的要求。”
安妮比尔冷笑一声，揭穿了维德的谎言。
“所以，你们需要更大的实验地。刚开始是偏远的小岛，然后是原住民聚集地，最近，你们已经开始在人流量密集的商场和地铁站进行实验。”
安妮比尔的声音越来越严厉，仿佛在审判一个罪犯。
“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维德的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要站立不稳。
“一边研究疫苗，一边做病毒，确实赚钱。不过……”
维德的心脏抽动了一下。
要不要灭口，他心中想到。
“放心，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和你合作的。”
安妮比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打破了沉默。
“啥？你也有人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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