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摇头：“他本来就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我给他一次机会而已。”
安若雪听到这话，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想了想，又问：“姜波今天显然还沉浸在胜利里，而且他现在名气更大了。”
“他很可能会趁机做文章，继续抹黑你，或者找机会给你设置障碍。”
张凡抬起眼皮，神色里仍然是那种平静高冷：“让他闹。”
安若雪微微一怔：“你就不担心？”
张凡淡淡回应：“担心什么，他只是个跳梁小丑。”
安若雪听到这些话，忍不住苦笑：“你这性子啊，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她轻叹一声，然后郑重提醒：“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留点心眼，姜波现在可风头正盛，他的雇佣兵团也一直在大厦里......”
张凡轻笑：“安若雪，你紧张些什么？”
他说话依旧不紧不慢，让人感觉他胸有成竹：“多一道难度，多一些乐趣。”
安若雪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随意，顿时一时语塞。
她看着张凡那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能心里默默嘀咕：“行吧，你厉害。”
过了片刻，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嘱咐：“不过，你还是要注意安全，不能大意。”
张凡抬眸扫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翘起：“你是关心我？”
安若雪被他说得脸一红，却还是硬着头皮点头：“当然关心啊。”
“毕竟你要是出事，我们可都没好日子过。”
张凡闻言，笑了笑，没有再发表意见。
等到安若雪转身离开前，他才缓缓吐出一句话：“他姜波有能耐，只是给我增添了游戏的乐趣而已。”
“我只是感到开心，并不是想高看他的意思。”
姜波坐在他那豪华的办公室里。
他翘着二郎腿，一左一右搂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美女，神色里透着说不出的得意。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烟雾飘散在空中，让办公室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眼神慵懒地扫过怀里的两个美女，不自觉地笑了笑。
“上次对张凡失利，纯属意外。”
姜波说这话的时候，嘴角带着讥讽。
“我姜波财大气粗，这世界上还真没几个人能和我作对。”
他说完，大手一挥，示意一旁的秘书把办公室门关得更严实。
“姜总就是不一样。”
一个穿着超短裙的性感女郎，看着姜波的眼神里满是崇拜。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挑逗地在姜波胸口画着圈圈，语气娇媚得不行。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是您的对手呢？”
她娇笑不止，还贴近姜波的耳廓，软声说道：“区区张凡，不过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梁小丑。”
另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裙女子也娇笑着迎合：“对啊，姜总，不必因为这种小角色坏了心情。”
她轻抚姜波的肩膀，对他满怀仰慕。
“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何必要把时间花在张凡身上？”
说话间，她送上一个香吻，让姜波心里更加畅快。
“哈哈哈，没错。”
姜波被这两个美女逗得哈哈大笑。
他一挥手，示意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放松，自己则拉着两个美女回到沙发上。
“来吧，咱们好好快活。”
他把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扭过头便与那几位女郎缠绵起来。
很快，办公室里传来暧昧的娇笑声。
姜波完全放纵了自己，所有烦恼都被丢到脑后。
一时间，这里成了他独享的乐园。
几个小时后，姜波心满意足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放荡的笑容。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那几个女郎也懒懒地靠在他身旁，香汗淋漓，笑容里全是媚态。
姜波看到她们妩媚的神情，只觉得心里更舒畅。
“都下去吧，我还有正事要办。”
他忽然语气一变，示意那些女郎先离开。
尽管她们都有些不舍，可还是乖巧地收起媚态，一一退出办公室。
待门关上后，姜波重新点了一根烟，眼神顿时变得冷起来。
“喂，悟饭，把暗网程序全面启动。”
姜波拿起手机，一边抽烟一边给对方下命令。
“我要更多的杀手，这一次，绝不给张凡活路。”
他吐出一口烟，语调轻描淡写。
对面是号称全球排行第二的黑客“悟饭”，技术高超，无人不知。
姜波深信，只要有悟饭在，就能顺利地在暗网上搜罗顶级的杀手资源。
“明白了，姜总，我马上去办。”
悟饭沉声回应，看来他也收到了姜波的重金指示。
姜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张凡啊张凡，这次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他没再多说，迅速挂断电话，然后对自己公司里几名心腹吩咐：“准备合作资金。”
那几名心腹立刻点头，按姜波的要求将大笔款项转到相应账户。
短短半天，就把一份惊人的佣金打入悟饭指定的暗网数字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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