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步下楼，发动汽车。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路灯在车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陈默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张睿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喂？"张睿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你在哪？"陈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在家啊。"张睿轻笑一声，"怎么，想我了？"
陈默听到背景里有细微的碰撞声，像是重物拖拽的声音。他的心揪紧了："我...我想跟你谈谈苏晴的事。"
"哦？"张睿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你发现了？"
陈默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们的事。但是张睿，你听我说，苏晴是无辜的。如果你想要报复我，冲我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张睿的冷笑："你以为我是为了报复你？陈默，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张睿的声音突然变得狰狞，"你知道我欠了多少钱吗？高利贷，赌债...我需要一个完美的计划。而你，我最好的朋友，给了我这个机会。"
陈默感觉后背发凉："什么机会？"
"交换生活，多完美的计划啊。"张睿大笑起来，"我可以利用你的身份洗钱，可以利用苏晴制造不在场证明。至于林晓...她知道的太多了。"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林晓的尖叫声，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林晓！"陈默大喊。
"别担心，她还没死。"张睿的声音变得阴冷，"不过很快就要死了。而你，我亲爱的朋友，将成为完美的替罪羊。"
电话被挂断了。陈默猛踩油门，汽车在空荡的街道上飞驰。他想起苏晴和女儿，想起林晓身上的伤痕，想起那些照片和纸条...
突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家里的监控APP发来的提醒。陈默点开实时画面，看到张睿正站在他家门口。
"不..."陈默感觉血液凝固了。他立即拨打苏晴的电话，但无人接听。
他调转车头，往自己家驶去。同时拨通了报警电话："我要报案，有人要杀人..."
等陈默赶到家时，警车已经停在楼下。他冲上楼，看到警察正在询问苏晴。张睿被铐在一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陈默！"苏晴扑进他怀里，"他...他突然闯进来，说要带走女儿..."
陈默紧紧抱住她，看向张睿。张睿也在看他，嘴角挂着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以为你赢了？"张睿突然开口，"可惜啊，游戏才刚刚开始。"
警察把张睿带走了。陈默安抚好苏晴，立即赶往张睿家。
林晓已经被救护车接走。警察在卧室里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堆满了各种文件、现金，还有...几具尸体。
陈默站在那个密室里，感觉一阵眩晕。墙上贴满了照片，有他和苏晴的，有林晓的，甚至还有他们女儿的。每张照片上都画着红色的叉。
在角落的桌子上，他发现了一本日记。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
"完美的计划：
1. 交换生活
2. 利用陈默的身份洗钱
3. 制造不在场证明
4. 处理掉林晓
5. 让陈默成为替罪羊
6. 得到苏晴和她的财产
7. 最后...让他们全家团聚"
陈默的手开始发抖。他继续往下翻，看到张睿详细记录了每一步计划，包括如何接近苏晴，如何制造暧昧，如何让陈默怀疑...
最后一页写着："游戏结束了，但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突然，陈默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点开后，他看到了让他终身难忘的画面：张睿在警车里，对着镜头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咬碎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
视频最后定格在张睿死前的笑脸，下面有一行字："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等着吧，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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