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瑞年恍然，这一点很好理解。
毕竟两方不死不休，想来也与刚才那一条仙藤与界碑互相吸引有关。
妖族迫切侵蚀肯定是有这一层原因。
再者，蜀山擅长杀伐，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相比擅长防御的佛门禅功，还是略差一筹。
至于道门...
许瑞年见白辞没说，他也就没问。
——
白辞顿了顿，接着解释：“其二，就比较易懂了，当世之下，只有四位陆地神仙。”
“一位是我蜀山的掌门，他在北地玄关镇守天门，盯着鬼族的一位陆地神仙。”
“另一位则是佛门的一位菩萨，对峙妖族的一位陆地神仙。”
许瑞年明了，终于是彻底理清整个关系网脉络。
随后，许瑞年快速切入主题，询问一些有关于方化仙藤，凝出本命葫芦的相关问题后，便急匆匆向着仙藤方向行去。
白辞望着许瑞年径入仙藤之下的一个尖塔下，若有所思。
那是佛门金光寺为了修炼者特意建造。
虽然本命葫芦只需要在仙藤下方盘膝打坐，沟通心神即可，但凝实本命葫芦也需要安静之所。
毕竟谁也不希望被人打搅。
白辞目露好奇，思忖道：“就是不知道他会凝出什么颜色的本命葫芦。”
他摸着自己青色的本命葫芦，自忖道：“想当初，我凝出本命葫芦若不是有宗门心法护持，险些失败...”
待得半个时辰后，许瑞年出来。
白辞连忙赶上前去，他见许瑞年面色平静好奇问道：“可曾有眉心胀痛，气态虚浮的感觉？”
许瑞年面色古井无波，摇了摇头。
“那可曾身体有吃不消的症状？”
许瑞年还是摇头。
白辞眉头一皱，一股不妙的感觉在他心头萦绕。
“那道兄可曾凝成本命葫芦？”
许瑞年还是摇头。
白辞眉头舒展，刚才那股子不妙感觉顿时烟消云散。
他暗忖：“什么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啥呢——”
他拍了拍许瑞年肩膀，安慰着说道：“道兄，其实这也无可奈何之事，你也不需气馁。”
“失败是常有的事情，我几个师兄最开始也是凝成失败的。”
“其实吧——”
白辞正准备接着开导，紧接着，他便听到许瑞年说道：
“非也非也。”
“我只是无法确定这个本命葫芦是否算是成品。”
说着，他将浑身泛紫，相比白辞的葫芦更加小巧，约有半尺大小的葫芦托放于手心之上。
“道友，你怎么看？”
白辞：？？？？
他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盯着许瑞年，看了几息，揉了揉双眼，又将视线移向那通体泛紫的小巧葫芦。
他想到了师门中所记载的一则秘闻。
本命葫芦越小，威力效果越甚。
再加上通体泛紫，当属本命葫芦中最高一等阶的序列。
他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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