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乞丐穿上衣服和鞋子，用布巾把她头发擦干。
一出来，小乞丐就朝周雁回跑去，小手抓着他的衣角，冲着他傻兮兮的笑。
周雁回看着只会傻笑的妹妹，一种心酸难受和遏制不住的恨意。
脸都瘦脱形了，脸上出现了跟段姝姀之前的麻子。
可以前的婉若，脸上永远白白净净，脑袋很聪明，性格被他们宠的骄纵了些。
她脸上也绝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表情。
傻兮兮的。
他抬手揉了揉泛着潮气的头发。
对面的段姝姀一直在观察着他们，但并未上前打扰。
一直到晚上，三人吃饭的时候，段姝姀时不时看一眼那小乞丐。
“那个，她叫什么？”
周雁回愣了一下。
段姝姀“我一直听你喊她若若来着。”
周雁回“婉若，周婉若。”
段姝姀扒拉了一口饭，不经意问道“我看你白天那个样子，你妹妹之前不是傻……额这个样子？”
周雁回定定的看了她一眼，就在段姝姀以为他不是说的时候。
骤然开口“不是，她以前很聪明，很可爱。”
“那就是说她突然变这样的！”段姝姀有些激动。
看着突然激动起来的段姝姀，周雁回眸光闪过一道深意，快到段姝姀都没察觉到。
他点头。
段姝姀饭也不吃了，直接拉过周婉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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