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楚雁书缓缓摇了摇头。
素辉影鼓起勇气：“楚雁书，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
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却是平静的沉默。
“楚雁书......？”
“抱歉。”
一瞬间，素辉影呆愣在了原地。
鼻尖一酸，手指也止不住地发冷。
心脏好像被揪住了一样，忘记了跳动。
“什么......？为什么？”
好像人在难过的时候总喜欢问“为什么”。
“你喜欢我什么？”
“你有很多优点，值得让人喜欢。温润有礼，开玩笑也会有分寸。事业有成，有房有车。很耐心，反正我没法做到天天做饭。还有很多......”
“素辉影，你还小，还有很多机会，还有更广阔的世界等着你去看。我不想困住你，那对你太不公平了，而且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你不喜欢我吗？”
她哽咽地问道。
“喜欢，我很喜欢你。”
“那不许拒绝我。”
“你说过，我有拒绝你的权利的。”
“我没收了。”
素辉影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楚雁书叹了口气，抽了张纸巾，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素辉影趁机一把抱住了他，“我决定好了，我就想跟你在一起，我不会后悔的。”
“那过几天，等我做好准备，可以吗？”
“好，不许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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